么上课还给自己带零。”陆以不喜甜，但还是把巧克力放嘴里。

    “给学生带的，以防万一有人低血糖。”

    “看来你还真适合当老师。”

    说到老师，两人一齐看了闻兼明一。闻兼明正低剥巧克力，被两人看得愣了愣。

    那楠又笑起来了，他没想到陆以真的和闻兼明一起来看他工作的地方，就好像是他人生的价值第一次得到了认可，他也第一次真的觉得自己。

    “老师，你们吃饭了吗？”

    “还没有，陆以说找到你一块儿吃。”说着闻兼明拿手机，准备看看这附近有什么好吃的。

    那楠了闻兼明的手：“要不跟我吃这里的堂？”

    闻兼明稍有迟疑，他觉得堂的饭菜味不会很好，但陆以已经先一步答应：“好啊，走吧，看看你们这儿的大锅菜怎么样。”

    “还可以的，很多过来运动的会员都在这儿吃饭。”他又看了闻兼明，“当然比起老师的手艺还是差多了。”

    他们去堂的路上，那楠一边走一边和这两人介绍。俱乐室外主要就是板训练场地，室有两层。一楼有篮球场、排球场、羽球场、网球场等球类运动场地，和一个游泳池。负一楼是健房和餐厅。

    穿过一排排械、跑步机和一些肌发达的健好者，才到了最里面的餐厅。餐厅是自助餐模式，分健餐区和非健餐区。健餐区的就十分单调健康，非健餐区则是蒸煎煮烤，中日韩，各式各样的都有。

    陆以凭借自己的员工牌，又和门的熟人说了两句，便带着闻兼明的陆以免费去了。他们找了个空座，拿了些东西吃，味还不错，大概相当于外面人均百来块的自助餐厅。

    “没想到你还受小孩喜。”闻兼明说，这是他对那楠最意外的地方。

    除了那楠哄好的那个快要哭的幼儿，其他人在结束训练时都会和他说“谢谢”，再说一声“老师再见”。了这么多年老师的闻兼明，倒是很少有这样的待遇。或许是他的学生都二十来岁，人一旦大就不再可。

    “小朋友的喜是最容易得到的喜。”

    闻兼明沉默，他从来没被小孩喜过。

    “老师，你是不是没被小朋友喜过啊？”

    “……”

    “那楠，你在这儿，我正找你呢，”一个瘦的黄发青年，一手端着餐盘，一手撑在那楠肩上，“一会儿吃完饭练习吗？我想让你再教教我怎么空中转。”

    那楠看了看闻兼明和陆以：“不行，我今天有事，明天吧。”

    黄发青年失望地“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