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就几乎什么也不知。不过又说她很好，几乎没怎么罚过人，也不会随意杀人。

    第二天裴昭醒来时天已经大亮。房间里空空，窗外透明亮的光影。殷池那半被堆着，人已经不见了。

    殷池起从旁边的一个百宝架上取了一个瓷盒，从里面蘸了些药膏抬起裴昭的两只脚腕各涂了一圈，又让他趴，在他青紫未消的鞭痕上也涂了一层。

    “你以后就住在这里。今天我不在，你要什么都可以拉床角的绳或者去找人，如果他们不给你，就等我回来问我。不要翻东西，不许这座院。”

    不仅脸不像，也不同，甚至脖颈上有结……

    这无疑是个好消息。不过其实……她对他也确实说不上暴。态度用冷淡形容更合适些。

    殷池自己上了岸，正准备走，却发现裴昭艰难地上了岸还没站直就一要摔去。

    “是，大人。”　裴昭应了一声。

    “你什么！”　裴昭僵了一，整个人往角落里缩，裹着被。

    裴昭看着她检查自己的，有些无措地偏过脸，耳朵都完全红了。

    她这样简直就像……就像另外一个人在动他。

    她还是第一次说这么一大串话。

    “你在什么。”　那个青年垂看着他，脸上的温和淡去了，“别动。”

    裴昭问他们关于左使的事，他们倒不像是不愿答，更像是不清楚。

    陌生的脸，陌生的声音，表却是熟悉的。来人也认识到他为什么缩着，声音变回少女清澈的嗓音，把他的被掀开，“张开。”

    她又看了一他赤的，“想穿衣服可以从那边衣橱自己挑，我有和你形相近的衣服。过几天你的衣服会好。每天酉时以前清理好等我。”

    他一动不动躺在榻上，两条着，秀丽俊的脸上沾着泪痕，嘴被咬红了，微张着息。两半闭着，有些失神的模样。

    这些衣衫大多数风格迥异。裴昭意识到这些可能都是殷池扮演着的人。她的院很简单，白丹槛，只在窗了几棵芭蕉。中有不少服侍的人，都是些年纪不算太大的女，也有几个小厮。

    她的正房大分时候除了打扫温泉，更换被褥，绝不许碰其他的东西。大分收拾整理都是她亲手来，她不叫人时连叠被铺床都不许。

    她拉了拉榻边的绳，然后抱着裴昭到主屋后连着的一温泉，把他放去给他清洗净，自己也洗净。她准备继续抱着裴昭上岸，却被已经清醒过来些的裴昭缩了缩拦了一，垂：“大人，我自己来……”

    一凉，纤细的手指伸来摸了摸柔的，看那里虽然还微微红着，但是已经重新闭拢，算是满意了，又了后。

    过了大概一刻门忽然被打开了，来一个看着二十来岁的清隽青年，眉温和，走过来伸手就要掀裴昭的被。

    裴昭歇到午后用了饭才有力气穿上她柜里的衣服。她的衣橱大而，第一个是女装，从清丽俏到成熟妩媚各式各样。第二个便变为了男装，几乎都是些少年的衣衫。到了第三个便是成年男的衣服。

    她闪过去捞住他，扯了宽巾给他，把他抱回榻上。床榻上的东西竟然已经在方才被人换过一遍，这次是叠好的被褥，净整洁。

    “大人？”　裴昭愣愣看着那张与昨夜没有任何相似的脸，已经不自觉张开了。

    殷池：“……”

    “睡吧。”

    她，转就了屋。

    裴昭受着的酸疼，不知在什么时候也昏昏沉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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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火一暗，隔了一会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是殷池穿上寝衣了被。她很快就睡着了。

    少女看了他片刻，把他翻过来解开绑在背后的手，他后着的玉，然后伸手把他从榻上抱起来。

一瞬间，少年被得缩，前被束缚许久的再也克制不住，猛地来，一缩一缩地达到了。

    还有些痛，一丝不挂，提醒他昨天都发生了什么。裴昭默然片刻，稍微把缩，裹着被把脸埋在胳膊里。

    殷池享受了一会他的余韵，方从裴昭退来。少年的被得有些红，两红艳艳地翻开贴向两边儿，也还鼓鼓地在外面。从张开的小里淌沾着血丝的白浊。

    至少是殷池。她对他……其实已经算是很温柔。

    “听懂了吗？”

    白天她穿着增的靴尚且不算明显，这时候却违和得厉害。裴昭完全是少年人的，个要上一截，形匀称，肌合宜，却被地托着膝弯抱着，匀的小垂在她纤细白皙的手臂外一晃一晃。

    等药膏差不多收，背上不再黏腻，她才重新把裴昭翻过来，把他光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