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憋得忍不住难受地低声呜咽，“好胀……”

    少女把怀里的人转过来面对着自己。少年俊的脸红得厉害，一两缕乌黑的发被汗沾贴在白皙的颊上，的鼻梁蹭在她耳侧，嘴薄薄的，被这两天频繁地咬得泛红，艳丽异常。

    裴昭生得很好看。即使她过去不大懂这些，但是为了扮演好合适的样，也要知世人喜的丑是什么样。只是她很多时候并不理解。

    但是她第一次见到裴昭的时候，就觉他是的。对于她而言，他很漂亮。现在也很漂亮。

    “难受？”　她的语气了一些。

    “嗯、很胀……”　裴昭有些难耐地蹙眉，额不自觉抵在少女发。他温的吐息落在殷池耳尖上。

    论起来，她还是第一次跟人这么亲近，肌肤相贴，呼相闻。

    那只纤细的手温了些，探去给他解开束缚，动着那里，手指着冠沟。

    本就已经憋了许久的本受不住这样的逗，她只是摸了几，裴昭就已经闷哼一声，腰抖动着一一白。

    “嗯……”　少年的沉浸在之后的余韵里轻轻发着抖，双被解开。殷池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背，“好了，没事了。”

    “……谢谢大人。”　他不知怎么冒这么一句。

    少女怔了怔，似是觉得好笑，微微弯了弯角，“不用谢。”

    她的脸颊因为刚刚发完也有薄薄红，这样一个极轻的笑意像是一将那张丽的脸染得生动起来，冰消雪。

    裴昭怔了怔。他还是第一次真正看见她笑。

    那一瞬她上的冷漠散去，不再像是淡漠无的左使，让他心里一动。

    殷池不知他在看什么，拉绳叫人们换了单，把他抱去洗净，又给他的涂了药膏。

    她从衣橱里拿了寝衣换上，又找一红的裙衫，忽然转过问：“你到乐园以前在哪里。”

    这样漂亮白皙的，又不是被作为养大，多半是此前有来的。

    裴昭一被问得愣住，有不知要不要开。

    “你不想说，我也可以查到。”　殷池见他不开，淡淡。

    后面的少年知她说得是实，抿了抿，垂低低地：“我是裴家……裴家的小儿。”

    裴家是江北与王、谢、裴等家并起的世家大族，姓裴者不在少数，但是和本家是截然不同的概念。

    但听说两年多以前因为盐运一事获罪，主脉抄家，多半是自此辗转落到江南乐园的。

    “有仇要报？”

    “……也没有。”　少年的眉有些空茫，“事确实是我三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