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殷迟也并不在，甚至没有回来。足足三天，到了第四天寅卯相之时殷池才回来。

    榻上的人发垂落，半蜷着毫无防备地睡着，白皙的脸半埋在枕里，呼平缓。

    殷池把睡得正沉的裴昭叫起来让他去清洗净，自己去洗了个澡，披着寝衣掀开被少年光着的雪，握住他的膝盖抬起少年的，手指戳着心儿的柔的。

    被手指刮着，殷迟直接掰开找到藏着的，稍用了力起来。

    “唔……”　裴昭低低哼了一声，他间还不熟悉手指的碰，本能地想夹，却被牢牢住。

    “别怕，没事。”　殷迟淡淡，继续并拢三手指压住鼓起的粉圆搓扁。

    “嗯、大人……”　被人亵玩着，裴昭只觉得小腹被的快刺激得一阵酸，翕张着温温一清澈的儿，前面的颤巍巍站起来。

    少女提住他的，咔嗒一声，在锁了个金环。纤细的手指直接挤的，快速噗嗤噗嗤了几，然后另一手就着被的儿拿着一个白玉往里填。

    “啊……”　裴昭绷了，轻声。白玉并不算小，粉红脆弱的被行撑开，张大着住表面凹凸不平的玉，艰难地。

    她的另一只手在少年后挲着，慢慢涂上些膏油，手指挤去。

    “呜……”　裴昭不知她为什么往他里东西，有些迷茫地跟着轻摇着，渐渐被两手指并拢着快速顺畅地，接着后一凉。

    那里也被堵上了东西。

    殷池把他淌来的都净，把少年放在一边，自己着发坐在宽大的桌前拿七八糟的一堆瓶罐小巾刷。

    裴昭茫然地看着她，不知她要什么，只觉得她的脸不太好。

    殷池用那些东西在脸上快速地动作着，甚至往上贴什么东西。少女苍白丽的脸渐渐昳丽，鼻梁更，红齿白，变成一张十八九岁的俊少年面容。那个少年生着一双殷殷桃，顾盼之间风宛然。

    她将发绾起上白玉芙蓉冠，把寝衣脱掉。

    裴昭愣了一。

    少女左侧背上有一个清晰的淤紫掌印，周围隐隐透淡青。她像是全不在意，快速往缠上束，遮住半个掌印，然后上白衣，墨裳，外面罩了一件朱红的鹤氅。

    她自己完，回在少年双上夹了一红银铃的夹，两只脚踝上了银镣，已经好几天没有东西的脖颈上也被箍了一条红的颈圈。然后，她弯看着裴昭的间。

    裴昭已经明白今天和之前不同，抿着嘴有些疑惑又无措地看着少女。

    “可能有疼。我会轻一，忍一忍。”　殷池从箱里取一支很细的银。末端很圆，不过一指，端有一颗致的珊瑚红珠，上面以纯金沿着刻的凹槽填了盛放的牡丹。

    纤细的手指蘸了膏油抹在银上，柔的手包住裴昭的上动着，很快让翕张着，颤巍巍自粉红的端吐一透亮的。

    殷池执着银，将末端轻轻抵在粉红饱满的上动，凑近张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