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霁表示赞许，“酷的。”

    他曾经也有过许许多多的兴趣想法，只不过家里得严，差不多都被剥夺去了。

    “只要有想法，什么时候开始都不晚。”明寒瞧着林霁的落寞样，大概猜想到了这位大少爷的严苛家教。“术业专攻而已，你就没什么好？”

    “也有。”林霁笑笑，如实回应，“篮球，空手。”

    “和我想的倒不一样。”明寒边走边回，“钢琴，画画更符合你这人的气质。”

    “我这人？”旁的大个显然对于这个说法不大认同，但也没有反驳，反而揶揄回答：“也会，这是标。”

    明寒侧目哼笑一声，没有再发表其他言论。

    网咖距离学校并不远，走路也只不过几分钟的路程。虽然今天是放假日，校门两侧仍然有三毕业的学哥学们在摆摊卖书。

    题册、押题卷、参考书，甚至是杂志，连载小说，类应有尽有，迎着光远远望去，各绿绿的封面耀目纷呈。

    明寒着袋朝着书摊方向迈开两步，林霁这才知他要来校门是什么。

    “你要买二手书？”

    “恩。”明寒了，个学期就升到三了，买些参考书刚好也用得上。

    林霁无奈地笑了一声，指了指自己，又指向远卖书的毕业生们。

    “我们，一届的。”

    明寒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很快又听见他接着说，“这些书和笔记，你要多少我就有多少，回拉个清单给我，个月我帮你要来就是了。”

    “别麻烦了。”明寒意识婉拒，“卖得不贵，我买两本就好。”

    林霁如实相告，“我连教材都需要朋友赞助，总归要麻烦，多几本少几本的问题而已。所谓的减少不必要开支，还有旧循环利用，到你这儿就不贯彻了？”

    “你的三是怎么读的？连教材都搞丢了。”明寒随的一句吐槽却让面前的人全一怔。

    材修的少年动半晌，最后一个字也没说来。

    过去的伤痛总能被无意识地勾起。

    一场大火，连同母亲的躯和家里的一切在都烧毁殆尽，怎么可能还有教材留。

    明寒察觉到了林霁在一瞬间的失态，却也完全不知是哪句话影响到了他。闭不再提书的事，也没去摊位前凑闹，沉默着朝冷饮店的方向走。

    林霁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的绪，无声地跟上，他并不是故意总陷回忆中，可即便再，也需要更多的时间。

    两个人一起门的时候，时间也还很早，小蓝家的吧里只有一位客人。

    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躺坐在一把宽椅上，小鼻小，白白净净。穿着灰带白条纹的运动款装，短在膝盖以上的位置，两条细直的叠架在桌面上有节奏地晃动着。黑的式耳机挂在脖上，随着动作也摇摇坠。

    一副聪明又纨绔的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