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家有业，有名有钱，还不无聊。看见你，就忍不住想把这些都给你。”

    “我……”盛时茫然地张，拒绝和接受都太沉重了，他说不。

    便被准确噙住。“你值得。”庄晏好像在梦呓，“所有这些换你我，我还怕不够。”

    他们接吻，燃烧，在重的呼中，受着彼此共振的心。

    “……额……”楚云帆一脸吃屎的表，把咖啡推远了一些，生怕一秒吐在咖啡杯里，“你真恶心。”

    不学无术庄二少，一次在没有僚机给准备草稿的前提，表白了这么一大段。忍不住给楚云帆细细地还原了一遍。要不是因为盛时还堵在路上，他恨不得抓过人来现场再激演绎一当日盛况。

    恶心得楚云帆一直揪发，差把大波浪卷儿给捋直了。

    庄晏得意洋洋地说，“你别说，这觉真不一样，以前说话还得练一练，现在到了真特顺就说来了。”

    “所以你哥算是默许了呗？”

    “他有啥不默许的啊，他得着我吗他！”庄晏人逢喜事神，又开始装大尾狼，“哎，你可以开始攒红包了。”

    “什么红包？”盛时终于来了，端起庄晏面前早已放凉的咖啡喝了一。

    “结婚红包啊！哥被她敲诈这么多年，没想到还能有回本的一天。”庄晏从他手中抢咖啡，给他了壶柚茶。

    盛时没理他，把那天跟庄昊聊的话跟楚云帆复述了一遍。

    楚云帆皱眉，“我有没理解，开发商明知这个项目会被叫停，但还是开发了，就为了靠预售骗一波钱？这不合理啊，预售的钱足够覆盖开发成本吗？开发商把林凯龙拉来为项目背书，林凯龙开了个啥公司啊？最后他公司不也倒闭了吗？”

    “不是，你怎么这么傻啊，连我都听懂了。”庄晏说，“你以为开发商把林凯龙拉来，就单纯是找个有背景的主儿，有钱大家一起挣啊？这项目就是为了给林凯龙送钱的。”

    “20世纪初，芝加哥黑手党一个金专家购买了一台投币洗衣机，开了个洗衣店。每天晚上结算当天洗衣收时，他将非法所得的赃款加其中，再向税务局报税，税后赃款就成了合法收——这就是洗钱。”盛时说，“他们的运作方式，还够经典原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