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清远已经知你在哪家媒、换了什么份了，他还问过我知不知你改名字的事。所以，我才帮你去争取这个项目。”

    停了一，他又说，“真不是我告诉他的。”

    “好，我会在截止日期之前提材料的。谢谢师兄帮我争取到这个名额。”

    挂断电话，收件箱显示有新短信。

    “离开他。”

    第67章

    楚云帆接到盛时电话，让她来庄晏家一趟时，是腊月二十七。

    庄晏突然消失这件事，她也知个七七八八。她比盛时认识庄晏的朋友多一些，这个圈就这样，大家面上一副讳莫如的样，私里八卦传得飞快。上在查城开发区委会主任林勇和他儿林凯龙，而庄氏正韬集团莫名其妙地卷了去，本就不是什么秘密。

    至于庄晏走的时候带走了盛时的全资料，这是她后来才知的——不过这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事了，谁都找不到庄晏，楚云帆母亲还认识庄晏母亲，楚云帆让她妈试着联系庄晏他妈，也联系不上。

    来到十七层时，庄晏家的门开着。

    气从敞开的门中散了去，楼里的冷风来，让屋里凭白降了好几度。盛时刚刚拖完地，屋里84消毒的味还没散去，此时他正拿着块抹布，在屋里抹抹。

    “楚老师来了？不用换鞋，直接吧。”

    楚云帆小心跨过门的几袋垃圾，尖地看见其中一个袋里好几个空酒瓶。盛时这几日大概没少借酒消愁。

    “抱歉，你随便找地方坐吧，之前一直没空收拾，这快过年了，总该打扫一。”盛时的语调里真的有抱歉的成。

    楚云帆不知该说什么，胡应了一声。

    “钥匙在门鞋柜上，等你带走吧。等庄晏回来后你时间给他。”

    “你要去哪里？”

    “我要走了。”

    “盛时——”楚云帆从沙发上站起来，“庄晏不是那人，他跟施清远不一样，你要给他个解释的机会。”

    “我知。”盛时平静地说，“我报了一个项目，要国读书了。”

    “去哪里？”

    “……”

    “你还回来吗？”

    “……”

    “那你希望我怎么跟庄晏说这件事？”

    “我真想去念书的。其实我最初的理想不是媒，而是当个老师，学者什么的。”盛时认真地说，“现在有这个机会，好的。”

    他把台上西红柿和小白菜的条盆拿客厅，把残枝败叶和挖起来，扔垃圾袋里。白费了半季的辛苦，什么果都没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