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亭亦没说话，只是手指了。

    “那我要是没能受得住考验，怎么办？”

    言罢，她朝顾亭亦抬起一只手，女王似的说：“我要洗澡。”

    顾亭亦心领神会地笑了笑，将她扶到浴室，把浴缸的放好，然后倚在门边看着她。

    顾亭亦到饭店的时候她已经穿好了大衣，所以没发现里面这条裙竟然这么。

    她今天穿得很薄，呢大衣只有一条酒红的连衣裙。

    圆腻的传递到指腹和掌心，毒药似的，令人脑麻痹，令人度上瘾。

    “又想远了？”许南粥微微侧首，嘲笑似的说，“我没让别人碰过我，毕竟我也会觉得恶心。但是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一，让他

    顾亭亦失笑，微微躬扶住她，一边往浴室走，一边低低地问：“需要我照顾到什么程度？扶到浴室？还是——？”

    “不是满足你，是满足我。”许南粥面上愉悦的表，“你说得对，短暂的快乐也是快乐。”

    就算考虑女烟的况，也很少一次遇见四个烟的女。更何况，她是去应酬。那样的场合，原本就是男居多。

    “嗯？”

    “……”

    许南粥：“买了房，留一个房间给你。”

    他缓慢上前两步，一只手住裙后方的拉链，一只手轻轻搭上了她的肩。

    “嗯，对，你说对了。”许南粥，“我在考验你。”

    许南粥仿若没有受到他的视线，淡定地先刷了个牙，继而脱掉外扔给他，又转过背对着他，吩咐：“帮我拉一。”

    许南粥瞟他一，懒得答话。

    “……，”顾亭亦十分无奈地看着她的手，“你真的很考验人。”

    第12章 你要看吗？

    “晚上喝酒的时候……没有穿外么？”

    ——肩带只有细细的两条，后背则几乎了整片漂亮的蝴蝶骨。

    “如果你考验过了，”许南粥说，“我就让你住在我家。”

    “……”

    许南粥摇了摇，肯定地说：“你受得住。”

    “主动问我是不是要买房，主动提供关系，当着我的面接你朋友的电话，还刻意详细解释你朋友的家背景，让我知你把所有钱都借给了他——不就是为了这么间房？”许南粥笑，“你心思好明显，还当我傻？”

    “……”顾亭亦无意识地了拳，“你说……什么？”

    顾亭亦记得，当时餐厅的桌面上一共有六副碗筷，其中四个位置都有烟，说明里面很可能有四位男。

    顾亭亦闭了闭，勉克制住自己微微凌的呼。

    “照顾我一。”许南粥说，“我觉得我可能需要照顾。”

亦错愕地回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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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穿，裙不就是给人看的？”仿佛知他在猜测什么，许南粥不以为意地说，“我从不卖自己的，但我同时也并不认为凭借漂亮相得到某些好是可耻的。这可能并不那么光明正大，但它很有效果。”

    “不愧是，喝醉了酒也这么条理清晰。”顾亭亦半分没有被戳穿的慌张，从容地与她对视，“我心思这么明显，但还是满足了我。”

    “……嗯？”

    思及此，顾亭亦眸愈发暗，眸底隐约透些难以压制的疯狂因。

    顾亭亦屏住呼，许久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