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正经，“我没想别的。”

    说着，他已经熟练地解开了她的衣服，将人赤条条地放浴缸。

    几个月日夜相对，许南粥早已失去了“害羞”这绪，一挨到便舒舒服服地往面沉了儿，瞬间忘记考虑顾亭亦是否不怀好意。

    看见她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顾亭亦退浴室，动作轻缓地带上门，然后去另外一间浴室去冲淋浴。

    半个小时后，许南粥洗漱完，发现顾亭亦已经躺在茶茶床上了，正在看手机。

    “这大清早的，和谁聊天呢？”许南粥故意逗他，蹭到他旁边去，仿佛很好奇。

    “没聊天，在翻照片。”顾亭亦将屏幕转向她，“之前只是跟你描述了一，好像还没给你看过这张照片。”

    是他六年前偷拍的那张照片。

    因为不想给别人看，所以他没把这张照片设置成屏保或桌面，只设置成和许南粥的聊天界面，不过那会儿他和许南粥聊天的时间不多，外人也很难看见。

    后来两人聊天次数越来越多，顾亭亦就没再把这张图设置成聊天界面，只存在加了密码的隐私相册里，偶尔拿来看一看——那几年他靠着这张照片吊命，现在本人就在面前，看照片的时间确实不多了。

    许南粥第一次看见这张照片，饶有兴致地接过手机，埋着脑袋认真观察。

    “你拍照还好看的。”她赞赏地说，“这个氛围也很好，真像画似的，让我都要怀疑这本不是我了。”

    “我日思夜想的，怎么会不是你。”顾亭亦凑到她耳边说，“不过本人比照片更好看。”

    “是吗？”

    许南粥放手机，意识侧过，嘴在他脸颊轻轻过。

    两人离得太近了，许南粥完全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瞥见他的。因为刚洗完澡，这张现在又红又，像在主动索吻。

    许南粥一抬，应允一般吻了上去。

    这个姿势让她坐得不太稳，于是不由自主地，她往顾亭亦的方向靠了靠，一手撑在他肩上，压腰，想离得更近些。

    顾亭亦垂便能看见曼妙的弧线，一手握住弧线的凹陷，用力地掐得很。

    他已经忍了久，从在老房里听见许南粥表白的时候就一直在忍，后来一起看日，她又说了好些撩人的话。

    这个人从来都不自知，既不知她有多漂亮，也不知她有多容易勾引人。

    ……所以总是随时随地散发魅力，在哪里都散发魅力。

    顾亭亦脑里闪过她在餐厅包间里穿着吊带裙的画面，又闪过她在自己寝室以风万的姿态倚在椅上的画面……

    越想越气，力也有些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