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萝？”蒋小城惊讶里带着不相信，他回过，说：“我见过绿萝，不是这样——”

    突然消了声音。

    前人的着装和之前很不一样——柔的棉质居家服穿在上，一直都梳得整整齐齐的发半半地松散来，刘海随意搭在额。

    其实着西装也很好，只是钟恪行不笑，所以看起来总有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觉，而这打扮倒是中和了他上过于严肃的气质，让人有了亲近之意。

    钟恪行被他的目光盯得不自在，低看看自己，好像没什么问题，不禁问：“怎么了？”

    “没什么。”意识到竟然直勾勾地看了人家这么久，蒋小城有些窘迫，大脑拼命思考着说些什么东西。

    “你说这个是绿萝吗？”

    钟恪行。

    “可是，”蒋小城让自己把目光落在这株植上，“我看到的绿萝都是一大簇开在盆里的。”

    这话说得颠三倒四，钟恪行却听明白了，解释说：“绿萝不易分枝，卖的人一般会在盆里许多株，看起来很茂盛，这里只有一株，养得久，藤条才。”

    “原来是这样。”

    并不总是刻板冷淡的，会养狗，也会照顾草。

    蒋小城看着钟恪行，好像重新认识了他一回。

    这时候，他终于意识到是哪里不对了。

    “你的镜呢？”

    钟恪行蜷起指，在鼻梁上了一，像是很不习惯似的，轻咳一声，说：“备用的不见了。”

    “不见了？”蒋小城皱起好看的眉，“那怎么办？要重新吗？”

    “医院已经关门了，要等到明天。”钟恪行顿了顿，接着，“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蒋小城关切地问：“怎么了？你说。”

    “平常这个时间，我都要带找找楼，可是今天，我——”

    没等钟恪行讲完，蒋小城已经领会他的意思了。

    “要遛狗吗？我可以的！”

    钟恪行没想到他能答应的这样快。

    “可能要半个小时。”

    “没问题，但我没遛过狗，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其实也没什么要注意的。”钟恪行走到门，打开玄关的屉，摸索着拿里面的牵引绳，蹲来，给找找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