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就是看准了顾超这个，所以才让他的最多，也不担心会。拿学生这事，他这些年越来越得心应手，几乎没有看走的时候。

    虽然沈沂秋没有明说，但贺焯几乎第一时间就确定，这次她们来找的人，是顾超。

    见他仍是不动声，沈沂秋只得继续往说：“可我们都觉得，异地恋实在太折磨人了。而且都毕业了还不能在一起，那这段还有什么盼呢？”

    言之意，这导师是在拆人姻缘了。

    姜瑗的表有尴尬，她看了看边的贺焯，见他无所表示。

    “小秋，那你说的这个研究生跟的是哪个导师？”

    姜瑗其实也猜到几分，只是不那么笃定。贺焯向来很少跟她说学生们的事，毕竟他自己完全可以搞定，没有必要再多说。

    “就是贺叔叔的学生，顾超。”

    沈沂秋说的时候还特地犹犹豫豫，非常纠结为难但又不得不说的样。秦千柔在旁看着，都忍不住在心里默默给她竖个大拇指。

    已经如此直白说来了，贺焯也无法再佯装不知。只是知名教授的威严必须摆在那儿，他不可能震惊到失措的样。

    沉片刻，他沉声开：“顾超的确跟我提起过想去蒙城，我当时照他的能力和他以往的表现，给的建议是继续留在海城。毕竟他所学专业，在海城才有更大的发展空间。”

    说的多么合合理，似乎都在替得意门生考虑。如果没有见过顾超，没有看到他崩溃的样，没有听到李梓华他们对贺焯的控诉，也许沈沂秋会动摇。

    然而现在，她看见贺焯这貌岸然的虚伪，只想吐。

    “我想他在提申请之前肯定已经都考虑过了，权衡后才这样的选择。也许在他里，更重要呢？”

    贺焯冷哼：“年轻人里就只想着，等再过几年他就知，并不能帮他什么，反而还会成为拖累。到那时候，错过的机会也不会再等他。我只是不想他以后后悔，毕竟他还年轻。”

    这话听得连秦千柔都暗暗皱眉，贺焯字里行间无意中透来的语气，充满了对于的不屑。

    可不等她说话，沈沂秋就已经在反驳了：“怎么能这么说呢！人是因为有真心才会重视，懂得珍惜的人才会更加懂得珍惜善待生活。机会再难得，也比不过遇到一个合适的人难得。贺叔叔你这样否定顾超的选择，不对。”

    沈沂秋说，这样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