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住得很满，其实三楼原先也是女孩的宿舍，只是现在已经完全空了。”手上不自觉地用力，那叠纸被陆仁仁抓得皱的，“也许有一天，这所福利院再也没有活着的孩。”

    他扭向着白逐笑笑，笑容却是满满的无奈和难过：“我甚至想过把福利院封闭，外面的人不来，里面的人也别想去，把院困死在这里。”

    只是他未必能成功，而这么了，不成功与否，福利院里现存的这些孩必死无疑。

    陆仁仁到底是不敢赌。

    陆仁仁将文件放好，把档案袋放回去后对白逐说：“你不是想看报纸吗？我们去看吧。”

    白逐还没有动，陆仁仁就走了去。

    白逐离开档案室时回看了一。档案室空间不大，但一看去，里面堆积的文件也算密密麻麻。

    不知里面还有多少张被打了红叉的照片，这个档案室，记录过多少院的恶行，记录过多少无辜逝去的生命。

    即使知这是个游戏，思及也令人心生惆怅。

    ……

    “你想看什么报纸，”陆仁仁站着时刚好能平视从往上数第二层书架，“关于福利院的报纸，或者是关于院的报纸？”

    白逐问：“你知那些报纸在哪里吗？”

    陆仁仁：“我知呀。”

    “我想看除这些报纸之外的。”白逐拉住陆仁仁的小手，“你陪我一起看。”

    陆仁仁歪了歪，虽然不知白逐为什么有这样的要求，但还是乖乖领着他去找了。

    其实也不需要怎么找，那样的报纸在阅览室里才是大多数，几乎随手一份就是。

    陆仁仁能知到福利院里其他人在什么地方，确定没有危险后，他认认真真一字一句念着新闻的标题：“著名歌手白鹿行同时轨五人，小三威胁自杀谈判专家竟为小四——白鹿行是谁呀？”

    白逐面无表地把那份报纸从陆仁仁手中走了：“小孩不要看边新闻。”

    同时在心里把风成的堂哥殴打了无数遍，要是面对的是有记忆的陆仁，他简直得对天发誓虽然有那么一个堂哥但是自己是个正经人。

    陆仁仁追问：“边新闻是什么？”

    “是小孩不能看的东西。”

    没有得到答案的陆仁仁鼓着腮帮另一份报纸，很不巧那是一份医学报刊，虽然每一个字陆仁仁都认得但是连在一起他就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