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山主人。”

    少爷从不提起幼年往事，手就无从得知。

    “孙大夫？”燕三郎适时开，“七年前起，我请你住在这里为先慈守陵，每月五两银，用燕记商会的封纸封好。”

    “我还有事，你们不用跟来。”燕三郎向孙大夫了，“今晚让他们留宿。”

    这两个家伙也不敢像在青云山上那么嚣张，老实跟在燕三郎后，亦步亦趋。

    至最后一纸钱烧完，他才问孙大夫：“你住这里，可有什么短缺？”

    不过，看年纪好像真差不多？

    燕三郎拍碎泥封，把酒倒于坟。

    穿过亭，园东南角着枫槭和月季，晚桂也开满树金黄的小，风一，香飘三里。

    “那少爷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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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往后退，请三人门。

    亭对角的屋舍宽敞，看起来建好也没几年，瓦当都是新的，纹路还很细。

    接来，就是烧纸钱了。

    “有心了。”孙大夫笑着摇手，“老了，吃不动油腻，我就在家里吧。两位可愿意留用饭？”

    老夫人姓燕，原来少爷是跟着母姓？

    黄大看见开“先妣”二字，就知这是少爷母亲的墓了，连带着肃然起敬。

    少年举香，伏地三拜。

    孙大夫呆住：“您、您真是燕……啊，请，请！”

    从到尾，燕三郎都是一言不发。

    在这块心打理的草地上，立着一块方方正正的石碑。

    黄大早饿得前贴后背，也不多想，扭对孙大夫：“老人家用过晚饭没？我请客！”

    了这里，黄大后背的书箱里就两只小动，白猫和狮狗。

    此外还有各式奇巧果心，以及一小瓮青云山泉酿成的酒。

    少年两手掸袖，掠去浮灰，才大步行至碑前，跪来以笔漆，为碑字仔细描红。

    “啊，在这，在这！”黄大先从储戒里取红漆一罐、狼毫一支。

    在小城能住这房的，家境都相当殷实。

    孙大夫一怔：“当年？哦，那都是举手之劳。少爷容我在这里居养，已经十倍报还。”

    “我也该称您为少爷吧？”孙大夫面对自己的东家拿了应有的恭敬，“请跟我来。”

    他快描好时，供品也备好了，是炆得酥烂的猪肘一大块，烧一整只，清蒸大黄鱼一条。

    孙大夫也是实在人，连忙摆手：“没有，没有，一切都好。”

    他这里胡思想，燕三郎回问他：“东西呢？”

    说罢，他走回园，推门而。

    黄大跟着燕三郎走去，发现这里就是一大片园，空旷辟为菜地，远儿是大池塘，塘边大树成荫，就修了个凉亭。

    老儿一愣，上打量燕三郎，有不信。

    “如有需要，只去找镇上的吴家，他专接燕记的生意。”看孙大夫连连应“好”，燕三郎顿了一顿，才郑重，“当年，谢谢你。”

    燕三郎转而对黄大兄妹：“去吃饭吧，街对角就有酒楼。”

    燕三郎正对孙大夫：“路过梁国，遂来祭拜。”

    他脚有跛。

    孙大夫也很有力见，空往返屋舍一趟，端香打火递给燕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