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宋雨菲选择将孩留来。

    贺言半晌没说话，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

    贺言见程樾没有启用的意思，便又推荐了第二个，倒是活泼一些，也有冲劲儿，但程樾只和对方聊了半小时，就作罢了。

    公司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程樾和邵北川分开了，但工作还是工作，邵北川是目前公司最有知名度，也是唯一打开国际关系的艺人。

    过了几个月，程樾的评价就一语成谶，那个人因为非法经营罪而被逮捕。

    那首乐，后来还在国被几个电影选用，段落都不，但好歹混了个耳熟。

    经此一事，宋雨菲也彻底想明白了，和樊超的关系切断了，这一年又投到练习中，试图在短时间将业务捡起来。

    程樾问：“哦，你怎么看？”

    这两年，程樾和邵北川没有再视频过，工作方面也都给范去接。

    事后贺言还问过程樾，是哪里没看上，他可以改，再找。

    程樾每次来，都会选择这个包厢，喝一杯咖啡，看着窗外的小园。

    他当初参演的那意大利文艺片，后来在国也上映了一圈，也去了欧洲几个电影节，拿了几个电影奖项，其中一个和邵北川有关，就是最佳作曲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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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林泽洋，竟然和邵北川有几分相似。

    这个小酒吧更是时常播放，引了一拨路人缘。

    程樾一见到林泽洋，目光就是一顿，盯着他又仔细看了看，直到林泽洋在对面的沙发上落座，她才挪动目光，看向他后墙上挂的那副邵北川的照片。

    随即程樾又扫了一贺言。

    程樾不动声的听着，看着他这偏休闲却也算讲究的穿着，从他的谈吐分辨着他的价、格。

    也就是在同一时间，贺言又推荐了第三个。

    范在艺人业务方面真是没得挑，私人和工作关系也平衡的非常好，然而站在公司角度来说，他并非理人才，适合理细枝末节，但在格局还看的还不够远，手腕也不够狠。

    见面的这天，贺言特意将程樾约在她常去的那家小酒吧，酒吧依然保留着邵北川的份，后来程樾也了一。

    林泽洋说：“我个人认为，他未来的前景值得一步开发，我这里也了简单的规划，可以在未来两年间为他一步打开国际知名度。”

    只不过这一次，包厢里还多了两个人，便是贺言，和他介绍的朋友，名叫林泽洋。

    但贺言却表现得很坦然，就好似在他看来，是否像邵北川完全不重要，这只是巧合罢了。

    直到林泽洋一段话落，程樾端起咖啡喝了一，忽然说：“我们公司有个艺人叫邵北川，你知么？”

    程樾微微笑了，对于林泽洋这空话不予置评，却也没有表现不耐烦。

    但相对来说，宋雨菲面临的是未来更大的“债务”，她欠了公司太多，还要养孩，就需要加倍努力。

    林泽洋：“知，他的背景我也了解过。”

    这时，林泽洋开始自我介绍：“程小，你好……”

    后来在范的安排，宋雨菲了两次剧组，角都很小，但总算有了第一笔收益。

打磨自己，萧晓峰也作几首单曲，其中一首了某影视剧的曲，切合剧，红了一把。

    创业起步阶段，公司要的不只是稳，还要敢冲。

    *

    在另择人才这件事上，贺言表现的尤其积极，他也推荐了两个人给程樾，第一个人够稳，程樾没看上。

    程樾笑笑，只说：“往轻了说，他是有格缺陷，往重了说，就是心术不正。”

    程樾看在她怀的份上，给她留了条活路，没有解约。

    范仍是主打艺人经纪，程樾对他很放心，范的业务也越发纯熟，在圈混的有模有样，镶了一层光鲜亮丽的金边，只是再也找不到以前打鼓时迸发的光彩了。

    程樾知，她早晚要另择人才。

    直到现在，酒吧的包房里，依然挂着邵北川坐在键盘琴前弹奏的照片，照片里灯光很暗，只有一束微弱的亮光落在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