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樾问：“为什么，怕把持不住？”

    韩羽笑了：“我对自己的定力很有信心，但对方就不敢保证了。”

    两秒的沉默，程樾瞪了韩羽一：“你也太自恋了。”

    韩羽清清嗓，正：“我的看法是，只要他能过得了这一关，你们未来的合作会更稳固。但，心不定就容易生变，你还是要防着他。”

    废话。

    程樾说：“理人人都明白，可是要除心，有几个得到？”

    韩羽想了：“如果是我，我不会要求对方去除心，而是会时间找到他其它弱，将其拿，以备不时之需。至于合作么，能及时止损的就止损，不能的，就两手准备，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程樾听着，没有接话，只是垂，靠着他的肩膀，心思百转千回。

    直到韩羽说：“我知你们两家公司的很难一刀切，你和他的关系也不是说断就断的，既然不能断，那就要找到一个平衡，不要让天平失重。”

    又是这个观。

    程樾问：“就像你和韩枫？”

    韩羽微怔，随即笑了：“差不多。”

    韩羽没有多说，程樾也没有追问，但彼此之间都能领悟这层意思。

    外面的人都知韩羽和韩枫斗争得厉害，可是这些年来两人也没斗一个结果，似乎谁也没赢，谁也没有输，韩家也没有因为斗而垮台。

    这就是因为他们都清楚，权力不能倾斜，平衡决不能打破，一旦打破，那么很多事都会变，更会给外人一个可乘之机。

    好在韩羽和韩枫是有这层“默契”的，尽双方都没有说破。

    程樾不禁想到自己，那么她和贺言呢，又该如何转化？

    只是思路刚到这里，对面的家影院上忽然响起电影的片尾曲。

    程樾回了神，这才想起一直放着电影。

    起先是韩羽提议看电影，但程樾不想在外面看，韩羽便定了有大屏幕的房，在房间里看。

    然而电影前半程，韩羽一直在用笔记本回邮件，而程樾就到房间里接电话聊工作。

    到了后半段，程樾来找喝，吃了东西，韩羽又在网上浏览新闻。

    这电影真是放了个寂寞。

    韩羽看着动的字幕，边说边拿起遥控：“要不要换一？”

    程樾没有阻止他，看他随便选了个片，忽然说：“其实我一都不想看电影。”

    韩羽放遥控：“那你想什么？”

    说话间，两人的神也对上了。

    程樾慢悠悠的笑了。

    韩羽秒懂。

    他的耳有些发，说：“我七还有个视频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