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门前刚有一辆车离开，程樾坐的车刚好停。

    直到她看到来人是谁，表瞬间凝固。

    程樾顺着老板的指向看向小舞台，只一便收回来，对老板笑了，走向她熟悉的小包间。

    程樾却不信：“韩先生，我劝你不要开空支票，否则你的信誉会很危险。”

    包厢门很快关上，屋里淌着音乐声。

    她没有通知司机，而是选择自己叫车，地就定在她常去的小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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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说：“川啊，他前脚刚走！”

    因为有音乐的相伴，就连堵车都没那么心烦了。

    就这样，一整个午，程樾都独自坐在会议室里。

    程樾开一封新邮件，快速读了一遍，正准备回，这时手机响了，是韩羽的电话。

    就听韩羽说：“我这礼拜很忙，周末的见面恐怕要改天了。”

    老板走过来，神古怪的往外看了，问：“你俩刚才没遇见？”

    只是程樾刚门，就嗅到了还没有散去的烟草味儿，很淡，但存在。

    老板正在吧台那里和酒保说话，听到声音诧异的回，见是程樾，愣了。

    门上还挂着暂停营业的招牌，晚场八才会正式开门。

    程樾抬起，笑：“你忙你的，不过次要补偿给我。”

    老板说：“嗨，还能啥，事呗，听说你们公司给他安排不少活儿，他午带着设备过来的，就没闲过。对了，他还带了几件乐。”

    程樾合上笔记本，拿起手机，抬脚离开樾心。

    程樾说：“忘了提前和你说了，正好这个时间不营业，我过来待会儿。”

    程樾一顿：“我俩？谁？”

    程樾意识朝门扫去，还以为是酒保又送东西给她，她脸上的笑还没落。

    他去而复返是为了取帽，却想不到程樾会在这里。

    程樾静了两秒，这才想起来刚才从门离开的车，只是表面上很平静，还问：“他来这里什么？”

    不到两分钟，酒保来了，照老规矩给程樾送了酒和小吃。

    门上的风铃响了。

    沙发扶手上有一男士鸭帽，程樾坐时，还觉得面有温度。

    *

    程樾只扫了一圈，就走向沙发。

    看见他时，脸微怔，但很快便恢复正常。

    窗开了一半，烟灰缸里还有几个烟。

去的灵气，她心里也跟着冒一个声音说，不如就试试吧，要是小样录制来不怎么样，那便就地毁灭，外面的人永远听不到，蓝光的传说和好会永远披着那层光环。

    程樾也不得不承认，即便和邵北川的过去已经消散，再听到他的音乐仍是难掩心起伏，这或许就是音乐的染力。

    正说到这，包厢门忽然开了，微风涌。

    说话间，她的目光略过对面墙上的照片。

    程樾了车，就像回自己家一样推门就。

    程樾接起电话：“喂。”

    她在讲电话，心似乎很愉悦。

    韩羽应了：“好，我加倍补偿。”

    别说是她，就连站在门的邵北川也是一愣。

    纪淳汇报完工作后就去忙了，程樾上了会儿网，接了几个工作电话，过目了营销的合同，等终于有时间喝，已经是傍晚。

    等车开到小酒吧，已经是半个多小时以后。

    她很快就找到自己熟悉且舒服的坐姿，将笔记本里的小样开，逐一播放，随即将笔记本放在膝盖上，继续先前没有完成的工作。

    而就在半路上，程樾翻纪淳发来的小样，连续听了两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