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她念一转，想到昨天见许游时的模样，倒不像是已经分手了。

    思及此，程樾问：“去哪儿？”

    褚昭说：“先去中东。我代表公司在那边谈了一笔生意，需要期合作，也需要有负责人留在那边。”

    听到这话，褚昭神微怔，随即又是一笑：“哪来的这么多慨，你是在说我，还是在说别人？”

    程樾愣住了。

    随即他反应过来：“一定是因为纪淳。”

    程樾问：“那许游呢？”

    褚昭挑了眉，完全没想到：“看来你们很投缘，否则你怎么会愿意让自己的照片暴在陌生人面前。”

    褚昭说：“不是我教的好，是她悟。”

    一旦陷死胡同，每天都在否定自己，那势必会抑郁。

    齐慧歆招呼了一番，就上了楼。

    “你要远行？”程樾问。

    程樾和褚昭去了小厅，等家里的阿姨送上茶，她才笑着问：“无事不登三宝殿，你突然跑过来一定有事，说吧，我能帮你什么？”

    程樾继续：“说你不定吧，你对摄影倒是一心一意，还‘痴’的。你有没有想过，或许真正让你获得安全的，本不是人。”

    可是若让他们放这件事，他们又不到。

    褚昭没接话。

    “当然不是，我是来告别的。”褚昭十分平静。

    “是真的，不过就是很短的一段时间。”褚昭说：“我后来了一些女朋友，每一段关系都不稳定，我也不知足。”

    程樾说：“昨天我们见过面，她帮我拍了几组照片，我很喜。哦，应该说是我一开始就很喜她的摄影风格，所以让纪淳牵线。我不得不说，你教的很好，她真的师了，而且很有自己的一，个但不张扬。”

    程樾笑：“我还答应她参加你们的肖像展。”

    褚昭有些惊讶：“你们很熟么？”

    程樾没说话，只是垂，轻叹了气。

    她没好气的瞪了一过去，说：“无论你有什么难事我一定帮你，这言巧语就不必说了。”

和自我否定，程樾是亲见过的，就好比说褚昭，对他们来说，最大的否定不来自外界，只来自自己。

    程樾刚端起茶杯，差因为这话呛着。

    程樾半开玩笑：“我随时都会后悔哦。”

    “天地阔，蓝天黄沙，这就是你的选择？”程樾问。

    褚昭也笑了，安静的看着程樾，隔了片刻才忽然说：“，我小时候暗恋过你。”

    就像是陷苦恋的侣，虽然拆不开，但是在一起却又彼此折磨。

    告别？

    谁知走到楼，就见客厅里母亲齐慧歆正在招待客人。

    但很快，她心里就浮现一个可能。

    就像她之前和纪淳分析的那样，褚昭早晚有一天会想办法摆脱现在的一切，而这座城市也关不住他。

    程樾说：“你不是不知足，你只是无法从这样的关系里获得安全。”

    而这位客人不是别人，正是褚昭。

    程樾没接招儿，只问：“你来找我就是聊这些的？”

    就这样，程樾想了一路，回到家里换了衣服，正准备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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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昭笑：“金丝笼不适合我。”

    程樾惊讶极了，没想到褚昭会突然登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