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两秒，他又：“你呢，刚来？”

    这还是纪淳第一次见识到程樾“幼稚”的一面，竟然为了追星不顾一切。

    程樾没有转，就听到韩羽说：“这几天名气最大的，除了这个画展，还有一个摄影展，以肖像为主。”

    程樾问：“哦，是么？”

    程樾说：“来了一小会儿，你先忙，我让纪淳陪我逛会儿。”

    她没有照指示走，只是凭觉，看到哪儿算哪儿。

    程樾跟着纪淳往里面走，一边走着一边听纪淳的介绍。

    纪淳愣了，脚也跟着停住：“去看川哥的演？”

    程樾说：“我要去看演，你将会有一段时间找不到我，樾心全权给你负责，回来我就要看到业绩报表。”

    她知，纪淳少年丧父，这大概是他父亲还在时记录来的。

    “当然。”程樾淡淡：“蓝光重组不仅是为了他们，也是为了我自己。乐队演看录像最没意思了，要看就看现场。”

    纪淳接：“哦，那我收回之前的话，，你才是手腕最了得的，谁的排面都没你的大。”

    程樾看向他, 说：“我记得你对摄影没兴趣, 你只喜画。”

    韩羽这时问：“我记得你对摄影也没什么兴趣，怎么突然跑去当模特了？”

    然而再见程樾脸上的笑容，那她里的向往，纪淳又很快轻叹一声，说：“难怪六年前你会创办樾心。你知么，刚才一说起蓝光，你睛里有星星。”

    “废话。”程樾仍是笑。

    直到韩羽说：“于是我就去看了一，还真被我找到了。”

    可现在，她就像是个小女生。

    第87章 回归   他似乎也笑了。

    回归

    “好，我这边还有几分钟，过会儿我来找你。”韩羽又看了程樾一，目光很，随即脚一转。

    程樾在一幅画面前站住，看着画里的少年。

    程樾便一个人闲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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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樾斜了他一，没接茬儿，只说：“你现在倒是轻松写意，过两天可别哭。”

    程樾恰好转，迎上他，笑：“韩总可真是个大忙人，走到哪儿办公就到哪儿，好好的艺术展都成你的生意场了。”

    她看不到自己的神，却很好奇。

    “是没有。”韩羽接：“但这次的太名了, 连我们这个圈的人都惊动了，大家都在私讨论，还有人说在里面看到了你。”

    程樾知, 韩羽绝不是顺一提肖像展，他不是个无聊的人，更不会没话找话, 他说的都是他想说的，有烈目的的。

    片刻后，纪淳被人叫走了，说是有人要买画。

    以前的程樾，无论怎么聊蓝光，也都是于公事上的考虑，理智大于一切。

    10

    韩羽一顿，遂笑了，知程樾只是调侃，他说：“飞絮说这次展览的画作很值得一观，我就介绍几个朋友过来。”

    “不像你。”韩羽皱了眉心，措辞：“但好像又是你。”

    这少年正是纪淳，他在夕笑的张扬，一白牙，这是程樾从未见过的模样。

    就在这时，远的韩羽也注意到程樾和纪淳，他很快和陈飞絮几人打了招呼，便阔步而来。

    程樾这才问：“你觉得怎么样？”

    纪淳一顿：“过两天？”

    也不知走了几个展厅，人渐渐少了。

    这和过去每一次都不一样。

    期间程樾还见到了许游，许游正在和看画的客人聊天，两个女人打了照面，并未说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程樾后现一鞋声，声音很轻，来到跟前便停住了。

    程樾微笑, 却不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