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你和他还是人的‘以前’？”

    天空之神有些不耐烦地说，“他从没有喜过我，于幼稚而无谓的迷恋，我向他透了预言，却没有发现他是在我见过父神之后才开始对我示好，而且在知了预言之后……”

    “就试图让你选择他成为我父亲，”苏黎示意明白这些路，“很兴你没这么。”

    “是吗，”艾芙莉怀疑地看了她一，“我以为你不会在意这个呢，确切地说，除了那个小不死鸟以外你还会在意别的事吗。”

    “至少她比你们都有趣很多，”后者意有所指地眨了眨睛，“预言里说她是唯一能杀死我的人，而我对于她来说也一样……但是有没有人想过，假如我们放弃杀死对方，那么你们的计划是不是就完了？”

    艾芙莉叹了气，“你会这样吗？至少我觉得她不会。”

    “那恐怕是因为她一直觉得自己会死在我手上，”苏黎嘲讽地说，“所以整个世界里只有我们能杀死彼此的设定，其实是让我们互相残杀的最后一保证，毕竟杀了对方，自己就再也没有对手……听上去好像是很难抵抗的诱惑，很可惜一都不让人心动。”

    天空之神好像有失望，“听着，不要以为你已经无人能挡了，布瑞莱恩没法杀死你，在确定也抓不住你之后，只是不想浪费力和你动手才离开的……”

    苏黎没有说话。

    与此同时，远的废墟间忽然传来一声不屑的嗤笑。

    “哼，她确实不是，”那年轻的声音悦耳又柔和，却透着满满的讽刺意味，“不过布瑞莱恩走了，是因为知我在这里。”

    艾芙莉扭看了过去。

    先前腾雀跃的元素们寂然无声，骤然沉闷的气氛中有意逐渐蒸腾。

    有人单曲起慵懒地坐在破损的墙，日光淌过宛若金河般的卷发，透过散落额发的隙，那双灿烂的金红瞳宛若燃烧。

    第97章

    金发少女悠然地穿过沦为废墟的园，她有着无可挑剔的瑰丽容颜，而比起传言中狡猾残忍的形象，她本人倒是显得过于年轻了，还意外的很有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