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们回来说这一片都不知，没买过便宜发网，都用柳记的。

    这期间有老客过来，聂青禾也问问她们有没有在别买到什么便宜好用的发网。

    她们笑：“聂姑娘，你怕我们去买别人家的？放心吧，不会的。我以前买过杂货铺的，不如你这个结实好用，便宜我们也不会买的。”

    聂青禾就跟她们谢，再免费给她们修修眉，说笑几句，她们就告辞走了。

    一连问了几个老主顾，大家都不知什么便宜发网的事儿。

    这么看来要么就是没有同样的发网现，要么就是现了但是不卖散客只发王老板那大宗单。

    如果只有王老板一个人退单，聂青禾还觉得是巧合，可是两个老板都是那一看就很假的借回笼资金退单，那就很值得怀疑。

    聂青禾觉得最大可能就是有竞品了，而且价格便宜！

    她想了想，就把之前画的那些柳记聂氏发网、发髻的宣传画贴去，除了自己家铺门前，还让伙计们去远的申明亭、旌善亭以及土地庙等能贴告示的地方贴上。

    这时候识字的人少，但是好闹的人可不少，只要有一张写字、带图的纸贴去，立刻就能围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看闹。

    当然，里面可能就一两个识字的，然后被大家着给念念写什么事儿。

    那人先提提领，理理袖，这才慢条斯理地清清嗓开始给大家念。

    “哎呀，不用念，人家也没写告示，就是介绍这是柳记聂氏发网，还找会勾的人，另外谁见过能便宜买这发网的，给柳记提供消息，也有谢礼。”

    此时两个锦衣华服的青年男从边上走过，其中一个好奇之看了一，回笑：“柳征，是你家贴的哎，画得怪好看的，哎，你看，快看，这字写得真不赖呀！”

    旁边那人个更一些，青玉金累丝的发冠，穿着雨过天青的纱衣，腰上是走金线青玉搭扣的腰带，腰带上挂满了工致的扇袋、荷包、香、镶嵌宝石的短刀、火镰袋等，整个人珠光宝气的。

    此人正是柳家二少爷柳征，他正和朋友要去参加一群青年弟的聚会。

    闻言他过去瞅了瞅，那字不是柳掌柜也不是其他二位掌柜，比两人的字要更娟秀一些，但是比家里妹的字要更有风骨且洒脱。

    “估计是请名家写的。”他随。

    “柳征，你们家真是越来越会生意了啊，还找了个漂亮的小娘在铺里当梳妆娘，还什么发网，烧什么膏，啧啧，真是了不起。”

    柳征有些不悦，“都是大掌柜在，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家的铺，是断然不会有违世俗的事儿，自不是姓黄的那私生老儿能比的。”

    朋友哈哈一笑，用扇骨敲了一他的胳膊，“柳征你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