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说：“整个工作室专职的有五个，兼职的很多，反正大分都是来了走走了来，也不会定在一个地方好几年，基本上半年一年都会换一批，我不负责这一块，记不清有多少。不过我有一些可以期合作的人，早些年刚起步的时候带的那几个都还在，偶尔也会让她们回来帮个忙。”

    好歹混了几年了，人脉和圈还是有的。这事不值一提，可也不必藏着掖着。

    宁知哦了声，“那还多。”

    “不多，真算起来也没几个。”明舒侧，帮着一发，“大多数模特都有自己的经纪公司，或者团队，这只是短期合作关系，有时候理起来也难的，闹过不少事。”

    误以为是伸手过来什么，宁知后仰了，躲开了不让碰。

    明舒拉住人，不给躲，在她脑袋上了把。

    “你这个发型不行，拍摄肯定要拉直，可以换吗？”

    宁知还是躲开，“随便。”

    明舒放开，嘴角不自觉上扬，好奇问：“天生的？”

    见她似笑非笑的，宁知有恼了还是不厌烦，不乐意地反问：“不然呢？”

    知晓再逗就要生气了，明舒适可而止，改说：“也不是很卷，没那么夸张，看着还好。”

    小孩儿不领，态度霎时就大变样，不如刚刚平和。

    “少糊人。”

    怕她发火，明舒不继续招惹，只说：“没糊。”

    宁知扭过不让瞧了。

    试衣完毕，脱来又费了一番功夫，折腾老半天劲儿。

    这一过程还是明舒亲力亲为。两人在衣帽间里没去，之后脱掉了宁知才到床边捡起自个儿那，趁明舒来前麻利上，两三就搞定。

    明舒磨蹭了两分钟再去，特地错过。

    很晚了，是时候回去。

    明舒照旧不送人，宁知自己走的，去后还帮着带上门。

    隔房间的林姨正沉沉睡着，对外边的一切动静都毫无察觉，没被惊醒。

    屋到都是东西，明舒等第二天才起来整理，差不多也躺床上了。

    连着熬夜不好受，其实早就困得不行了。

    对面房。

    宁知睡得晚些，回去以后又收拾行李，大半夜的还在折腾。

    她也没带什么重，除了半箱衣服就是一堆电产品，还有一支没拆封过的膏药。那玩意儿是不必要的品，带了也完全用不上，可她还是直接扔箱里了。

    晚睡晚起，翌日的二栋18楼两房都关门闭。

    大清早只有林姨起来了，门买菜，十多回来饭，连带着多了一个人的量。

    ——明舒昨儿就说过，让给宁知送饭，早料到那小鬼会睡懒觉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