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是有复婚的可能吗？”

    “当初为什么会离婚呢？”

    ……

    聚光灯闪个不停，人声鼎沸，风暴中心的人却很安静。许云清面上没什么表，微微抿了，似乎压没听见只是在神，又或者在考虑要怎么回答。

    但这实在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是或者不是，有或者没有，并不需要考虑那样的时间。

    得仿佛沉默就是答案本了。

    “各位。”在吵闹声变得越来越大之后，江宁和唐冉几乎同时拿起了话筒，对视一之后，江宁又把话筒放去了。

    “我能理解大家的心。”唐冉说，“但是今天毕竟是耀星的媒见面会，希望大家还是把注意力放在今年公司将要开展的项目以及和其他平台的合作上，过分关注艺人的私生活和，实在有些喧宾夺主了……”

    有记者起哄：“那可以关注唐总你的吗？”

    “我的吗？”唐冉轻轻一挑眉，脸上笑容不改，“我的很稳定，大家能拍到什么就是什么。”

    “拍到了也不敢曝啊。”相熟的记者半开玩笑地说。

    少数知的人发善意的笑声。

    陶立嘴角也跟着牵了一，尽他其实很难笑来。然后他发现许云清看向了他。

    唐冉还在说什么，连同周围的其他声音，陶立听不清了。他能注意到的仅仅是许云清蹙起的眉。

    陶立意识地想要替他抚平眉间的褶皱，伸手的瞬间，猛然发现原来他们隔着人。

    他于是又垂手去。

    真是奇怪，陶立脑里闪过这个念。刚刚他们离得那么近，许云清没有看他，现在隔得远了，反而看他了。原来他是可以看见自己的，一切仅仅取决于他愿不愿意。

    他们就这样四目相对，许云清面比刚才记者发问时难看了一百倍，陶立不知自己的神是什么样的。他只是忽然觉得这个场景何其残忍，对他或者对许云清。

    万幸，手机铃声再一次响了起来，陶立从来没有觉得它来得这样及时。

    “喂。”

    陶立通话键，听见对面历史顾问叫了两遍名字，问您在听吗？才意识到自己其实并没有顺利地发声音。

    “喂，我听着的。”他又说了一遍，这次声了。

    “陶老师，我已经机场快要市区了。你到了吗？”

    “不好意思，还没有。我现在就过去。”

    对方忙说：“没关系的。你要是有事，晚过来也可以。”

    “我没事了。”陶立转往电梯的方向走，他只站了那么一会儿，却有些僵，不过还是走得很快，简直像落荒而逃。“我很快过来。已经没事了。”

    他到约定地的时候，那位顾问已经到了，站在楼等他。远远看见，冲他招了招手：“陶老师，这里。”

    陶立将车钥匙给门的泊车员，同他歉：“路上耽误了，等很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