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旁，弯腰继续和许云清说着什么。陶立隔得远，听不大分明，只知过了一会儿，许云清也来了。

    他们隔得很近，李霜上前一步，想要抓住许云清的手臂。陶立实在忍不住了，一把拉开车门。

    他力气没收着，摔门的动静很大，车库里都有了回音。李霜明显被吓了一，许云清讶异地转过来。看见是他，顿时僵在了原地。

    “你怎么来了？”好半天许云清才说。

    “我不能来吗？”陶立面平静地走过去，看着李霜轻轻笑了一：“学，好久不见。”

    李霜勉了，目光在他和许云清之间不断游离，面上的神有些古怪。

    陶立任由她打量：“你们刚刚在聊什么？”

    李霜没说话，许云清拉了他一把：“立……”

    他声音带着的疲倦，落在陶立耳朵里，又更像是掩饰。陶立轻轻挣开了他：“怎么？”

    许云清看着他的衣料从手中开，结艰难地动了动，还是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陶立脸上笑意不改，固执地问他：“怎么？”

    “我先上去了。”场面一时僵住了，李霜扫了他们一开了。

    “如果话没说完，你们继续。”陶立说，“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去旁边。”

    李霜面微红摇了摇，用力咬了，对许云清说了一句：“你再考虑一吧。”说完便要电梯。陶立伸手拦了她一：“是你安排的吗？”

    “安排什么？”李霜一脸惊讶。

    “你最好不知。”陶立看她神不似作伪，收回手。李霜莫名地看他一，飞快地走掉了。

    “你刚想问她……”许云清斟酌着开。

    “没事。”陶立脸上的神冷去，扭，“你自己开回去，还是跟我一块儿？”

    许云清默默锁了车：“我明天找人来开。”

    “你也可以自己来。”陶立不置可否了，转上了车。

    他们路上没有再说一句话，中途陶立开错了，绕了老城区。窄窄的巷里，许久都走不去。

    “我来开吧。”许云清说。

    陶立没有理他，一直到绕了一条死胡同里，才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