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没办法拍。”

    许云清衣服一早换好了，说着扯开窗帘，往外看了一。这个季节，空中还有柳絮，夹杂在雨中细细地从远斜飞而过，反着光，倒是有些分不清。

    “看着小些了，估计也要停了，导演说等地了再过去。”

    他重新合上帘，回过看见陶立领的肩膀上还有自己昨夜留的齿痕。不禁有些脸，走过去拢了拢他衣襟，低声嘀咕：“衣服也不穿好。”

    “什么？”陶立刚起有迷糊没听清，顺势捉住了他的手，瞥见许云清耳的一红意，忽然明白过来。

    明明都不是年少时候，也早已那样熟悉彼此的，一时竟然都涌后知后觉的不应有的害羞。陶立了嘴，手却没有放开，也都不说话。一直到缠着的指尖生一汗意来，对视一，撇过脸又笑开了。

    “是我打电话吵到你了？”片刻后，许云清问。

    陶立摇：“本来也打算起了。”

    “那去洗漱了过来吃早饭吧……午饭。”许云清摸摸他鬓角一略微翘起的发，轻轻一笑，“我本来打算给你留桌上，既然你醒了，正好陪我一起。”

    许云清榻的这家酒店环境不错，餐厅却不大合。他估计陶立也不会喜，便另外从附近一家吃过几次的杭帮菜馆叫了外送。订得早，菜有些冷了。趁着陶立洗漱换衣的间隙，又扔微波炉了一。

    “你最近不走吧？”许云清吃了一勺虾仁。

    “不走，等你杀青。反正都是写剧本，哪里都一样写。”陶立坐在他对面，想一想又，“中途可能得回N市开两个剧本研讨会。看况，应该也就一天来回。到时候再说。”

    许云清不置可否地，又问他：“你今天什么？”

    “你晚上有夜戏是不是？”见许云清颔首，就说，“那我一会儿回对面酒店写稿，你今晚了戏要是还睡不着，或者什么时候想见我，就给我打电话，我随时过来陪你。”

    陶立说得顺理成章，随手去夹一片云耳，却被许云清夹住了筷。

    “怎么了？”

    “为什么要这么麻烦。”许云清皱起眉，“你不能直接搬过来和我住吗？”

    陶立一怔，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是笑：“嘛？想金屋藏啊。”

    “你哪里了？”许云清不搭理他的玩笑。

    对视两秒，陶立放筷正：“云清，我搬过来容易，但我不可能不门的。”

    “我没让你不门。”许云清看着他，不大客气，“谁又不限制你人自由，你搬过来和你住对面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