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次不同，大殿寻到了一把锋利无比，志同合的刀，不用再像以前那样，辛辛苦苦的蛰伏，才能将对方连起了。

    “凡归附于我大周者，无论中华、蛮夷，孤皆之如一。”

    “阿弥陀佛。”他双手合十，叹了气，“大殿功德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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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枯站了起来，红珏则意识的把手放在了腰间的匕首上。

    而山海关中不少修正铠甲、磨刀打铁，铸造弓箭的活是由女兵来的。

    李安然便据这一批人各自的表现，选择留来编亲兵，还是给一笔遣散费，送回家去。

    为我献上你的忠诚。

    荣枯：“虽然不曾见过，但是听说过。”

    红珏笑：“是功德无量。”——这世上再找不到一个人，和大殿一样，肯上十年的时间去一件事。

兴拉着人一起练。”

    红珏说的轻描淡写，荣枯听着却心悸不已。

    被选中的这一批人，日后也成了李安然组建大周第一雄狮，被称为“赤旗玄甲”的赤旗军的主力。

    荣枯听得认真，听到这里不由问：“那这些女，后来怎么样了呢？”

    想到这里，红珏刚想夸赞一荣枯的学识，却听到里面传来了阿史那真激动的声音：“殿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是了。

    “后来，大殿见时机成熟，便翻了旧案，把女营之中被诬陷营中的女放了来，又趁着没有战事，斩杀了一批诬陷已婚女，充军营的军官，把自己选中的人提了上去——期间有一分官吏想要毒杀殿，被我寻了来。”红珏把玩着自己那绯红的指甲，脸上挂着妖娆的笑——唯有这个时候，她的脸上才显了一丝得意。

    “自然。”

    现在……她盯上的一个猎……红珏一双狐狸落在了荣枯的上。

    “之后，以虎踞镇为起，赤旗军逐渐壮大，女营制度渐渐被废止，一路并、裁撤其他军队，以赤旗军中犒赏将士的方式取代女营。”

    “那儿不少后勤的女兵，和我曾是一个营帐里的。”

    “这一路，殿谋划了四年之久。被放来的那些女，其中也有仇云的，只是她陷女营久了，夫家已经不要她，另外再娶了一个，大殿给她恩典，许她和弟弟住在一起。”

    在他的印象里，大周女注重贞，李安然这样不拘男女大防的女是异类之中的异类，女营之中放来的这些可怜女，以后又该怎么办呢？

    当然，这一批赤旗军中去的人，如今大多都在天京禁军之中供职，也算是平步青云了。

    一步一步，如同等待伏击猎的狮一样，如同织网捕猎的蜘蛛一样，不畏惧任何艰难困苦，于困顿则辛苦蛰伏，偶有机会，便一击毙命。

    “嗯……这个么。”红珏，“你知山海关总兵燕素素吗？”

    燕素素在边关素有“胭脂虎”的称号，手也有不少壮妇女兵，山海关是西域、回鹘、大周之间的要，虽然如今已经没有什么战事了，却依然是兵家重地。

    李安然的声音传了来，她声音郎朗，令人耳聪。

    “殿便趁机上奏天听，圣人便同意她废除了女营。”

    她的一个猎，便是那棵寄生在大周之上，肆意生毫无节制的……菩提树。

    ——前提是，你必须归附于我。

    红珏轻轻把门推开一条隙，看着洒落一地的书卷和满脸不可置信的阿史那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