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尔在什么？”

    “阁想去看她吗？”乔治不答反问。

    “我好像有一段时间没看到她了。暴风雨要来了……她要回去了吗？”

    “阁为什么不自己去看看她？”

    “……”

    丽丝沉默良久，才：“她好像想起来一东西了……如果，我是说如果，她知自己还活着，被我改造成人鱼会不会生气？”

    她自嘲一笑，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我可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擅自了决定，我现在突然觉得她记不起来也好的。”

    “有些事，自己胡猜测是没有用的。”乔治想起之前自己的法，他以为的为丽丝好其实只是他的自以为，“对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您不妨去问问。”

    “……我不敢。”

    “珀尔小很喜您，很您，要不然当初你们怎么会订婚？”

    丽丝眉心拧了拧，有些不可置信：“乔治，你是在劝我和珀尔复合？”

    “我什么都没说。”乔治闭了嘴不再说话。

    丽丝终究是忍不住去找了珀尔。

    珀尔正在收拾东西，看到丽丝过来，睛闪了闪，随即移开目光不再看她。

    “你要去哪里？”看到珀尔收拾东西，丽丝忍不住心慌，她住珀尔的手不让她再动作。

    珀尔的语气平平，公事公办的样：“如您所见，想必这段时间我的所作所为让您很是烦恼，现在我想清楚了，我只是一时冲动，不应该单凭所谓的觉和梦就贸然这样。”

    丽丝呆呆地看着，珀尔的嘴一张一合，神漠然，和她仿佛已是陌路人。

    “我已经决定要回去了，回到我应该去的地方，对您造成的困扰我到很抱歉——”

    “不是的！”丽丝打断她，哪怕是珀尔失去记忆不认识她了，可是因为本能还在，她也从没有对丽丝这么冷漠过，这一时的落差让她难以接受。

    珀尔卡壳，转而问：“既然不是，那么……公爵大人，您是怎么想的？”

    “我……”丽丝不知该如何回答才是好，在那里支支吾吾半天，就是说不个所以然来。

    珀尔歪，神似笑非笑：“我和您谈的梦境，问您我们以前是否认识……这些都被您脆否认了，以我之前的记忆，我很确信我之前从未经历过这些。”

    梦境里的她们那么亲密，可到了现实却被丽丝决否认。

    珀尔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丽丝一气，笑：“我不知该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