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让你们生我的，我让你们生我了？你跟我爹，平时里只有顾玉汝、顾于成，什么时候有我了？玉汝于成，多好的名儿呀，就衬着我像个捡来的！”

    “岛津大人何此言？”

    “知回来了？”

    “景山君，须知时间不等人，我也耐心有限，希望我次再来，还能见到景山君，而不是被人取代。对了，听说景山君货被劫，至今没有找到劫货之人。罢，虽那些货也费了我许多力，到底景山君乃我挚友，景山君不用着急与我货款，用他代之便罢。”

    “我若不回来，娘恐怕就把我忘了。”

    “娘，我们回去了。”

    生男生女都能用，个孩的名字也有了。

    她想着如果一个是男丁，就叫于成，谁知一个又是女儿，哪有女儿叫于成的，后来丈夫便取了玉芳这个名字。

    顾明听见外面争吵，刚从屋里走来，就听到这句话。

    相反顾玉芳并不平静。

    岛津义藏站起来，：“你们大晋有句话，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成王败寇。景山君陷囹圄而不自知，困兽犹斗，殊不知天之事没有万全之策, 忧虑太过不过是庸人自扰, 我为景山君之友, 当为友解忧, 只可惜景山君似乎并不信任我。”

    孙氏怎么也没想到，小女儿对他们怨气竟然这么，到连名字都成了错。

    “回吧，晚上还过来吃饭？”

    是的，大女儿和小儿的名儿是有寓意的，当初她和丈夫第一个孩，难免新奇激动，大女儿还没生，丈夫就把名儿想好了。

    “景山君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她抖着手指，指着顾玉芳：“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孽障！”

    孙氏想了想也是，回来的第一天就往娘家跑，晚上再不在家，总是不像话，遂也就不再说了。

    可能是气多了，累了，现在孙氏也不气了。说话的气虽还是有激愤，到底要平静许多。

    “怎么就随便嫁你了？我是给你找了个鳏夫，还是找了个瘸麻？媒婆才刚请门，你就把人打走，顾玉芳我告诉你……”

    岛津义藏噙着笑看他。

    这孟景山脸上彻底没有笑了。

    说到这里，他叹了气，脸上却带着有些怪异的笑。

    顾玉芳也哭了起来。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女儿，孙氏也不敢置信地看着顾玉芳。

    .

    等夫妻二人走后，孙氏转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顾玉芳，冷哼了一声。

    孟景山迫于压力，也只能。

    “我没让你生我，我也知你们都烦我，烦到随随便便就想把我嫁去，什么人在你们里都是良！”

    玉汝于成，如果是女儿，就叫玉汝，如果是男孩，就叫于成。

    孙氏没想到一个名字都有小女儿挑的。

    后来生了个女儿，就叫了玉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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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用告诉我！我就跟你直说了，我除了齐大哥谁也不嫁，你要是真为我好，就让我爹去齐家说合，本来咱家就跟齐家有约定，我不嫁我嫁！”

    等岛津义藏走后，他脸黑如墨，突然站起来挥落了茶案上所有的。

    “可你要的货乃朝廷禁品，数量太多本就容易引起人猜疑，如今岛津大人又要大批量的，恐怕……”

    “不了，晚上在家陪娘吃饭。”顾玉汝所唤的娘，指的是邱氏。

    顾玉汝和薄山刚准备回家，顾玉芳回来了。

殚竭虑, 有仁义之心, 也一直觉得景山君是个果敢之人, 可如今看来，景山君似乎没有成大事之勇。”

    “这——”

    “是我把你忘了，还是你把我跟你爹忘了？一个大姑娘家，天天不着家，住在别人家里，昨天赵家媳妇堵我要米粮时，你怎么不说我把你忘了？你吃的、穿的、用的，哪样不是你爹辛辛苦苦挣来，你娘我省吃俭用省来的？现在把你养大了，怎么反倒成了我们的过错？”

    “我解景山君之危，景山君也当解我之难才是。”

    “怎么？难景山君有什么为难？照海上的规矩，都是一手钱一手货，我与景山君是多年，便把货先给了你，如今货丢非我之过，我替景山君考虑以代之，怎么景山君反倒不愿了？”

    孟景山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