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张以珍的设想，姜母应该温声安她，说不定还要再邀请她去什么咖啡店甜品店坐坐，聊聊天……再不济，也留个联系方式，说些类似于以后如果有困难就找她之类的话。

    但，姜母并没有要跟张以珍叙旧的意思，更是就像没看到张以珍捧在手心的将递未递的手机，对张以珍稍稍一笑，礼貌颔首，“那我们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就此别过。”

    姜父姜母回到家, 都默契地没提张以珍的事。

    张以珍站在街旁，就这么睁睁地看着车辆开走。

    司从白就这么笔地站在宽阔的舞台中央, 聚光灯的集，半阖着，拉响儒雅婉转的小提琴音。

    她暗暗咬牙，恨恨地跺了脚，却毫无办法。

    她又低看了时间。

    在人山人海的观众席中, 司从白的视线逡巡，没多久就锁定到了蓁蓁。

    蓁蓁在楼上弹钢琴，断断续续的音调轻扬地飘来，姜母眉带了笑, 就这么抱着玩偶上楼。

    宋可可觉得司从白应该就是特地表演给蓁蓁看的。

    蓁蓁眨眨，说：“我不知。”

    不过也没什么确切证据就是了，就是她单纯的直觉。

    虽然蓁蓁听不太懂，也从来没怎么听过小提琴，可就算这么随随便便地一听，也是好听的。

    宋可可嘿嘿地笑，伸手戳戳蓁蓁，，“你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白费功夫了！

    张以珍：……什么？

    “没想到那家伙还藏不，更没想到他小学毕业前居然还特地报名参加了次演。”

    台上的司从白行了礼，就收了小提琴，没多说半句, 就像没看到旁主持人的暗示似的，直接转离场。

    姜父提着糕跟在姜母后。

    表演是在傍晚，天际被红霞渲染，大片大片的火烧云在舞台上空铺展开绛的画卷。

    坐在观众席的蓁蓁稍愣了。

    想了想，她又，“确实很好听。”

    表演结束，掌声轰鸣。

    蓁蓁的钢琴是从上了小学五年级之后开始学的。

    时而缓慢低沉，时而轻扬悠然，一曲调激昂顿挫，轻而易举地就把全场的目光和注意力都引了过去。

    她歪歪脑袋, 狐疑回视, 并不太能确定司从白是不是看到了她。

有些近乡怯，又像是在刻意控制两人的距离。

    关上车门，姜母便嘱咐司机，“开吧。去琉品楼，买些糕给蓁蓁带回去。”

    结果她见蓁蓁脑袋，圆瞟去瞅瞅已经换了个人的舞台，却是：“我也想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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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并不是多大雄伟的影，但只这么随意地站在舞台上，他就是所有人的聚焦。

    第51章 更

    五年级的时候，上要比蓁蓁先去初中的司从白终于报名登台演了一次, 在蓁蓁生日的前两天, 站在台上拉奏了一曲小提琴, 算是送给蓁蓁的生日礼。

    宋可可的本意是问司从白都这么上心了，蓁蓁有没有动什么的。

    琉品楼的糕向来难买，且不接受预定，耽误了这么些时间，也不知还买不买得到。

    他微顿, 然后黑眸映上笑意，朝蓁蓁的方向俯行了一礼。

    蓁蓁旁边的宋可可拉着蓁蓁的手，比蓁蓁要激动兴奋得多：“司从白居然还会小提琴！真好听！他学了多久啊？我觉跟我在档餐厅里听到的那些也差不多了！！”

    没等张以珍想个理由叫住姜母，姜母拉着姜父就上了车。

    “你说什么？”

    宋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