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葛海澜那边传来匆匆的脚步声，似乎是在找一个可以说话的安全地带，“我去哪里找你？”

    等陈岸依依不舍的离开，容斯言迅速锁上门，拉上窗帘，联系葛海澜：“到了吗。”

    容斯言担心陈岸回来，抓时间把计划告诉葛海澜：“周营也来了，你等会儿找机会去和他搭话，中场休息的时候大家都会开香槟庆祝，你把净的酒杯到他手里，等指纹印上去，就用透明胶带把指纹撕来，等周在学校的时候找机会给我，我会尽快把指纹来。”

    陈岸不喜这觉，他对他好从来都是不图回报的。

    有时郑康良甚至没有喝醉，只是熟睡，李旗云也要把他喊过来，在被里亵玩他，看他被玩得受不了了失声叫来就兴采烈。

    陈岸带着容斯言从贵宾通去，门一关，喧嚣声就都隔在门外了。

    他把他抱坐在观赛台前，亲了亲他的脸颊，：“你在这儿待着，想吃什么就打铃，我去跟沈麟他们打声招呼，上回来。”

    三天后，李比尔场。

    葛海澜听得云里雾里，有些胆怯的神：“会不会被发现啊……”

    “四楼C座。”

    片刻后，传来小心的敲门声。

    可是容斯言显然不这么想。他把界限划得清清楚楚，即便他们昨晚还耳鬓厮磨抵死缠绵，他还是要跟他一笔一笔算得清楚明了，给一分还一分，不给他丝毫幻想的余地。

    葛海澜从一开始的吓破胆，逐渐也变得麻木淡定了一些，甚至有些享受在一个成功男人面前和他的妻偷的虚荣心。

    容斯言有些担心遇到沈麟周营他们，那可能会导致他的份暴。

    “我不可能保证李旗云这辈只幸你一个人，上帝也办不到，”容斯言无地，“她能看上你，自然也就能看上别人，本来是这世上最冲动也最薄弱的关系。”

    然而好景不，李旗云开始对他腻味了。

    容斯言反问：“你有更好的办法？”

    李比尔场的包厢不是有钱就能订的，容斯言这样的穷教师更是想都不要想，然而几次来，葛海澜已经对他彻底拜服，笃定他是个藏不的特工一类的人，手通天，因此也没有表现太过惊讶的表。

    容斯言把一卷透明胶带到他手里。

    这在他的人生中从未有过。

    “我跟她家保姆关系还行，保姆说，李旗云最近在舞蹈学院包养了几个男孩儿，”葛海澜焦躁地咬自己的指关节，“都比我年轻，比我漂亮，学历也好……因为从小学舞，柔有爆发力，连会玩的样也比我多。”

    容斯言一时有些无语，没有说话。

    葛海澜闭嘴了。

    最容易得到的东西，自然也最容易失去。

    场人声鼎沸，闹非凡，全国的赛好者都蜂拥而至，穿着印着押注匹图案的文化衫，脸上也用人彩绘颜料写上了匹的名字。

    葛海澜说，这些天自己和李旗云的关系突飞猛，因为李旗云似乎找到了偷的乐趣，总是喜在郑康良在家时把他喊过去。

    只是看着包厢欧洲中世纪廷式奢华的陈设，慨了一句：“有钱人真他娘的会享受。”

    葛海澜抓住他的手，急切：“你能帮我的，是不是，你，上次你就帮了我，这次一定也能……”

    不寿，慧极必伤。

    容斯言：“我答应的只是帮你爬上李旗云的床。”

    葛海澜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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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岸见他不愿意见人，找厂老板开了个四楼包厢，观看比赛的最佳位置，但是隔音很好，不会有人来打扰。

    以往遇上像郑康良的男人，只有他被无视被踩在脚底的份儿，如今他竟然把郑康良给绿了，连周营都要对他哈腰的郑康良！

    容斯言安静地垂着睛，顺从地被他抱在怀里，看起来可怜可，仿佛真是一个期被豢养在家的小。

给一些回馈，作为补偿。

    容斯言把人拉来，再次锁好门。

    容斯言缓了缓气，为了安抚他，问他之前在短信上是想说什么事，自己或许可以帮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