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恺作有些恼火的模样：“……你大晚上喊我来，就是因为我得像你老同学？”

    陈岸在他耳边，用极小极小的声音：“我还好奇的，你是打算的时候找机会，还是打算享受完，再过河拆桥死我？”

    不知什么时候，他衣里侧的刀片被搜了来，顷刻间被陈岸折成了两段，扔在地上。

    然而他依旧没有等来陈岸的亲吻和抚摸。

    “那倒没有，”陈岸说着，掐了一他的脸，“应该经常有人夸你漂亮吧。”

    陈岸眨了眨睛，声音几不可闻：“我是认真的呀……我还上中的时候，班里有个贫困生，睛嘴和你得一模一样，就是鼻没你这么，脸也没这么小。”

    包括陈岸和李星恺是怎么调的，李星恺怎样“唔”的一声闭上了嘴，被急不可待地扔上床；陈岸又是怎么夸李星恺漂亮，两人在床上的衣声怎样清晰地透过衣柜隙，传到他耳朵里。

    陈岸：“是巧合吧？”

    容斯言心想，自己在他里，一定和一朵愚蠢的蘑菇没什么两样。

迷的样。

    陈岸轻笑一声：“连枕边人都能毫不犹豫地送来……冯总对我，可真是够大方的。”

    衣撕裂声停止了。

    这是太低级的错误，低级到容斯言无法想象自己是怎么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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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间和最后有几句因为陈岸说话声音太小，他没有听见，其他调都是清清楚楚听见了的。

    一个衣架从跌落，掉落在他脚旁。

    房间里随即响起陈岸的声音：“你待着别动，我去看看。”

    李星恺顺势几声，再次闭上了。

    掐得有疼，因为动到他脸上的假了。

    陈岸洗澡的时候他就藏在这里了，因此听到了全过程。

    从床到衣柜只有不到十米的距离。

    如果此刻有人看到他的模样，一定不会觉得他有什么异常，因为他看起来和往常一模一样，面淡淡的，目光疏离平静，好像没有什么能得了他的心。

    房间里终于传来了衣的撕裂声。

    咚。

    寒光一闪。

    又是超级老土的找话题方式。

    “我觉得……你得有些熟，好像很久以前就见过你。”

    怎么会这么冷呢。

    容斯言无法可想，只能呆呆地抱着，缩在衣柜里，在陈岸猛地拉开柜门的一刹那，和他四目相对。

    那声音有些刺耳，像是一打破了寂静。

    李星恺脸不易察觉地一僵。

    他心想，躲在衣柜里偷听人，真是他这辈过的最蠢的一件事了。

    李星恺没忍住笑了：“再这样去，我要怀疑陈总是个没谈过几次恋的纯男了。”

    房间里空调打得有些低，他有些麻木地听着，背脊窜上一阵又一阵的冷气，因为不敢动，手脚好像都失去知觉了。

    陈岸笑笑，忽然压低，在他耳边：“……等不及了？”

    容斯言也是这么想的。

    容斯言：“……”

    李星恺骤然睁大了睛。

    李星恺被他夸奖，心中暗自得意，便没有和他计较：“那你觉得呢？”

    陈岸：“……”

    容斯言躲在漆黑的衣柜里，面无表，安静地听着房间里的一切。

    他以为陈岸是想来前戏助助兴，便顺着话：“我脸上有东西？”

    容斯言没有心理准备，毫无预兆地颤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