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

    苏枝儿颓废了，作为一条咸鱼，她突然觉十分无力。

    “那现在呢？”及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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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枝儿抿，“心理辅导很重要，可药治疗也很重要啊。”

    国师不答反问，“你知我为什么能活这么大岁数吗？”

    “命格这东西是会变的，人是万之灵，命格之数千变万化，想必郡主已经验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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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师：……他的还没装完呢。

    “郡主，最后还有一句话送给你。”

    真可怜，住久了不会得风骨病吗？

    没装完的国师摇，“人各有命，天有天，吾等凡人，不能手。”

    推翻人设意味着什么？可不就是跟天为敌吗？

    “殿的病大分都是心病，心病需要心药医，郡主不是治得很好？”

    是呀，周湛然的人设就是个疯，如果想要治好这个病，那是不是就要推翻人设了？

    “通灵殿历经百年，朝代更迭，却依旧屹立不倒，郡主知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苏枝儿问。

    国师意识往后挪步，远离那块镂空的地方，想来是经历了太多的风雨打，看看地上摆放着的盆，都生青苔了。可为什么不把这个堵上呢？因为国师不能离开通灵殿，可他又必须要夜观星象，因此不知哪个的就创作了这镂空的殿宇。

    国师继续微微一笑，虽然苏枝儿看不到他的全脸，但那分翘起的角已经了他的表。

    国师摇，换了一个文明的说法，“因为天机不可。”

    苏枝儿转看向国师。

    苏枝儿忍不住怀疑，难你们真的有中介费拿？

    回到东的时候，苏枝儿心不太好，她的脑中总回着国师的那句话。

    国师沉默了一，没有说话。

    行了，她明白了。

    古代人相信鬼神之说，就算是新帝上位也不能剥夺通灵殿在大周人民心目中的地位。反而是那位新帝为了巩固政权，需要通灵殿的帮助，让老天爷承认他的帝位。

    命，人力不可抗也。

    苏枝儿也跟着看一，：“明天大概是要雨了。”

    “我今天过来是想问一国师大人，如何才能治好太殿的病。”苏枝儿说到正题。

    她确实验过了。

    “命，人力不可抗也。”

    国师似乎看透了苏枝儿的想法，“此病天带，治不好。”

    天带，什么意思？人设吗？

    “可你是国师，如果大周亡了，你不吗？”苏枝儿心生疑虑。

    “那当初你为什么把太介绍给济源大师？”咋的，你们天还有中介费拿？

    苏枝儿，“……因为不闲事？”

    国师憋了半天憋四个字，“力所能及。”

    “刚才我已经说过了，通灵殿历经百年，朝代更迭，却依旧屹立不倒……”

    通灵殿上方是镂空的，国师仰望去，“帝星命格已变，前路莫测。”

    苏枝儿：……你真的是好呢！

    现代能去神卫生中心看病，古代却只能来看神科，她也很无奈的好吧？如果能相信科学，她又怎么会选择神科的呢？

    国师叹息，“我是人，不是神……”

    “我没觉得你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