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

    岳山神凝重，“爷，岁岁夫人是被您赎的前两日，才的飞燕楼。她的份很有问题，我怀疑她是三皇派来的人。”

    如果份没问题，不至于查几天都查不清楚。

    他们这一次是绝密之行，如今多一个查不到份的人，岳山如何能不张？

    贺沉绛座的动作没半分停顿，“她不是。”

    这话听着云淡风轻，但却是笃定的，半分不怀疑。

    岳山错愕，“爷何此言？”

    贺沉绛沉默片刻，他总不能告诉对方，这是他梦梦到的。

    太荒诞了，对方不可能信，他也不想说。

    斟酌片刻，贺沉绛断言，“从音听来，她并不是扬州人，反而像京城的。”

    岳山皱眉。

    贺沉绛：“她的音太明显，一开便引人注目，换你，你会选这样的探么？”

    还在飞燕楼里时，贺沉绛便注意到颜茵的音了。

    她应该不是扬州人，哪怕现在扬州，也多半是刚来不久。

    岳山眉间拧一条褶，“可是爷，倘若这是人计呢？”

    贺沉绛嗤笑，“我像是会中人计的人？”

    岳山想起在京中时，这位爷确实不近女。然而才这般想，又记起前些天宅中传得沸沸扬扬的风月艳事。

    三更半夜，也是这位“不近女”的爷，了那章台女的屋。

    那时间，明白人知晓他是去纾解。但不知晓的，还以为是去......贼。

    当然，这等以犯上的话打死也不能说。

    岳山劝说，“爷，小心驶得万年船，谨慎些到底没错。”

    贺沉绛拢眉，“她的手脚皆无茧，不是习武之人。”

    何止没有茧，简直得不像话，那晚不过小小踢了他一，脚尖便红了。

    见岳山还想开，贺沉绛目光淡淡，“行了，此事到此为止，她到底是不是探，我自会关注。”

    *

    红叶听闻颜茵与贺沉绛是一起回来的。在屋里来回踱步后，她到底决定去颜茵那儿瞧瞧。

    中午爷要外，临行前传她过来，岳河告知她多半是爷喊她一同去富贵茶庄。

    结果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