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蒙德112613之间的事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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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幕面前没有秘密——这是每一个受过白幕审查程序的人都知的一句话。只要被找到一个小小的突破，白幕程序就能撕开一个人的心灵，挖他试图隐瞒的一切。

    当然，对于背景清白的对象，白幕并不会过于寻问底，它会允许人保留一些无伤大雅的秘密。毕竟接受白幕审查的除了嫌疑犯以外，还有许多帝国的官，甚至皇皇女，白幕需要顾及他们基本的尊严。但如果审查对象已经犯了错，那白幕就不会手留了。

    这不是卡尔文第一次被白幕问及关于的问题，但毫无疑问，这是最严苛的一次。以往的审查中，当卡尔文向白幕表示自己有一个镜月般的慕对象，但不愿透对方的姓名时，白幕只会确认他对这位慕对象的是否会影响他对帝国的忠诚，而在确认了卡尔文的忠诚后，白幕便不会继续追问。80年来，卡尔文始终能以近乎完的分数通过政治审查，他的信仰从未被白幕质疑过。

    但这一次结果如何，他完全无法预料。

    卡尔文走白幕室时，外面光正盛。前元帅林赛站在落地窗前等他。

    看到自己帝国军队后的领路人，卡尔文的脸上了怔忡的神。他仍然记得自己毕业后被分到这位老元帅手时的心，张，激动，雀跃，脸上却还要故作镇定。第一次穿上正式的帝国军装，向林赛行军礼的时候，卡尔文的指尖甚至是微微发抖的。他曾是对方竭尽全力培养的学生，也曾是林赛最引以为傲的，连他升任元帅的申请都是林赛亲手向皇帝提的。然而这一次，他要让林赛失望了。

    林赛显然观看了整个白幕审讯的过程。看到卡尔文走过来行礼，他也回了一个标准的帝国军礼。

    “我很意外。”林赛说，“我没有想到，你会向白幕隐瞒这么多。”

    “对不起。”卡尔文再一次歉，“我辜负了您的期待。”

    “别急着歉。”林赛笑得很温和，“虽然你隐瞒了很多，但当你保证你会尽全力守护帝国、忠于帝国的时候，白幕依旧给你打了最分。我相信，你对帝国的信仰始终定。”

    卡尔文看着林赛柔和的目光，薄微颤，没有答话。

    “在这件事上，我想我也有责任。”林赛叹息了一声，“我觉得这么多年来，我好像从未真正关心过你。”

    “这不是您的错。”卡尔文立即说，“我没有让任何人知过。”

    “妮妲也不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