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文的瞳孔收缩了。他意识到皇帝向他透了一个大的秘密，但他没法在这样短的时间消化这个信息。

    “别张，我说过，我只是过来和你随便聊聊天。”皇帝站起，目光又转回了客厅中央那只蠕动着的章鱼玩偶，“它看起来真有趣，我真的不

    “虞玄雅。”

    “当然，那是我本来的目的。”皇帝的目光漫不经心地转了一，最终定格在稍远的章鱼上。那只章鱼正无打采地趴在地面上，柔的手散地盘绕了一圈，偶尔缓缓蠕动一。“我本来没打算成为军人，因为我很害怕。……别这么看着我，我不是说害怕死亡。我害怕白幕。你刚刚经历过，一定印象刻。”

    “没错。然而于好奇，加上一些特别的手段，我研究过你的基因。”皇帝说，“我那时怀疑你的里是不是着达莉娅女王的血。不过最终的结果显示，你的特征基因和达莉娅女王的基因重合度只有0.2％。有趣的是。”皇帝的目光对上卡尔文的神，“你和另一个人的特征基因，有达32％的重合度。这简直是个概率奇迹。”

    皇帝似乎陷了某回忆，嘴角挂上了淡淡的笑容：“提申请的前一天，我忽然顿悟了。后来的事所有人都知，我的审查分数是完的。从那时起我就知，能够分通过审查的人其实有两——信仰定的忠臣，以及，真正的野心家。”

    “您每一次的分数都非常完。”卡尔文说，“以您对帝国的忠诚，您本无需害怕它。”

    卡尔文疑惑地看着皇帝。

    “您在政治上的才能同样耀。”卡尔文斟酌了一措辞。

    卡尔文的目光转移到皇帝脸上——这样盯着皇帝显然有些不敬，但这一刻他想不到那么多：“您的意思是？”

    “为什么要彻底征服？”皇帝轻飘飘地问。

    “是我的表述有问题。通过白幕审查的必要条件的确是‘对帝国忠诚’。正是因为这个，我困扰了很久。”皇帝很快更正了自己的发言，“想要军，就必须接受最严格的政治审查。不过，想要成为皇帝，况也是一样的，只是时间早晚的区别而已。”

    略显轻浮的话语让卡尔文的神中多了不悦的义，但皇帝的神里并没有任何的意味，因此卡尔文很快迫自己抛开了杂念：“但这次机会很难得。虽然没能成功歼灭埃蒙德，但从他逃离战场的方向分析，至少五年，他没有办法重回战场。我想这会是帝国彻底征服星际联最好的机会之一。”

    “那是污蔑。”卡尔文回答。他不知皇帝为何会提起这个，但对方的份摆在那里，他显然没有话题的掌控权。

    “虞元帅？”卡尔文到震惊。虞玄雅——那个在几万年前，带着全人类的基因库消失在茫茫宇宙的帝国元帅，达莉娅女王唯一的人，星际联的创造者。他的里，竟然着她的血？皇帝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怀疑他对帝国的忠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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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呆得更久。但你的现让我明白，我应该及时退了。”

    “星际战争可不是什么轻松的工作。”皇帝忽而转移了话题，“尤其对于级将领而言，我过，所以很清楚。直到现在，我仍然必须定期接受神力疗养来保证大脑寿命。”说话间，皇帝再次对卡尔文了优雅的笑容，“卡尔文元帅，你已经为帝国付的够多了，或许你应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像你这样的人，是不该英年早逝的。”

    皇帝没有正面回答卡尔文的问题。他微微眯起，饶有兴趣地岔开了话题：“我想起一件事。在你79岁、晋升元帅那一年，从联传过一说法，怀疑你是帝国基因实验的产。”

    “对帝国的忠诚？”皇帝笑了一，“那并不是通过白幕审查的必要条件。”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