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颂说，“是我学校的师兄。”

    原本想看他惊慌失措，却变成了自讨没趣。自信的成年人哪里能忍，“知他有病还跟他走这么近，你是不是喜他啊？”

    “就是你，秦覃的小跟班。”

    “……”

    “喔。”

    店里的装修大多以旧的木为主，看起来是舒服的。他们来的时间还很早，每晚演十开始，小陈老板也还没来，只有两桌散客了啤酒和小吃在聊天。

    “实话告诉你吧叔叔，鼓手是谁我本就不关心。”

    “我知啊，早就知了。”

后觉得两者兼有。

    文颂觉得有意思，多看了几，等秦覃忙完过来问那是谁。

    不然为什么只要一提到秦覃，所有人都用这想吓他一的语气来跟他说话。

    文颂回看看，后和两边都没别人，“叫我吗？”

    文颂小心地绕开地上的各设备线，敷衍地嗯了一声，打量聚集在一起的乐，一个小萌新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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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认识。”

    滔滔不绝了两分钟，他看文颂的心不在焉，便转而谈起秦覃，“他是你什么人？”

    文颂没掺和，找了张桌坐。欣赏完桌上的小灯盏和烟灰缸，又捧着脸打量别的地方，视线与小舞台上布置音响设备的中年男人对上，礼貌地了。

    文颂打断他的话，真意切，“我知他有别的人。就算知，我也愿意跟着他。”

    秦覃来之后，其中一桌客人便立刻过来打招呼了，看样是来捧场的粉丝。

    文颂不愿再碰酒饮料，“我平时喝的那个汽有吗。”

    他拿手机打算刷会儿微博，然而秦覃前脚刚走，后脚小舞台上那位临时吉他手就开始使。

    “……”

    吉他手嗤了一声，用一十分隐秘的语气，指着自己的太说，“你知他吗？他这儿不太正常。对，就是这儿——有问题。”

    文颂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就把“我很好欺负”几个字在脑壳上。

    秦覃不太关心这位临时同事，问他，“喝什么？”

    然而文颂只是对这第一次见的场景到新鲜，作为乐盲对各乐理知识和乐构造本没什么兴趣。

    带着报复的意图，他故意用很了解的吻回答，“他不是确诊很久了吗。”

    “嚯，那他把你带着地方来。居心不良啊。”

    那被吓一的表现在提问者的脸上。

    吉他手又说，“仗着得帅有资本，玩得才呢，他跟这乐队的鼓手有一你知不知？外面还——”

    秦覃说，“今天来的临时吉他手，这里没有固定的乐队，位置都是动的，有的人只来一两次。平时本职工作上班，什么的都有，来演都是好居多。”

    那男人没有太关注他，反倒一直在看秦覃边的年轻粉丝，不屑又嫉妒的神。

    “酒吧里没有。”秦覃看了时间，起叮嘱，“待在这儿别跑，我去买。”

    他便自信地清了清嗓，滔滔不绝地讲起设备来，似乎没少用这招争取崇拜的目光。

    “……别以为他是什么好人，就你这样的，早晚会被他给骗了。”

    “当然了。”

    文颂从善如，“我喜他喜得不行了，一会儿见不到他，我就不上气来。不然我连酒都不会喝的人，嘛要来这儿呢？当然是因为他呀。连他工作的样我都想看。”

    吉他手把文颂叫到小舞台上，“第一次来酒吧？连酒都不喝的乖宝宝吗。”

    “秦师兄那么年轻又那么帅，肯定很多人喜的啊。我不介意的。只要他愿意一周匀两个晚上给我，不要留我一个人在空的房间里睡觉，我就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