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职业选手当然没法比，却也远不只是“会一”的程度。起码是比郑西阁预料的难对付得多。

    但他只能当技术，没法儿打持久战。那跑步都的质无论什么运动都是天生的缺陷。玩一会儿就累了，把球拍递给围观多时的人去旁边休息，替换着打。

    顺便再纠结一要不要跟着帅哥去看更多帅哥的事。

    不知秦覃在什么。他拍了张球场的照片发微信，很快回来的消息也是一张照片。开来看，是填得满仓满谷的关东煮炉，靠橱窗的小吧台空落落的，一个客人都没有。

    在寂寞地看店。

    文颂忍俊不禁，刚想调侃几句，视野突然被覆盖。一条巾落在他上，“跟谁聊天呢这么开心？”

    巾上带着淡淡的汗味。文颂拉丢在一边，“我们在这玩，秦师兄在兼职，怪可怜的。”

    “你们俩还熟。”

    郑西阁也把球拍给了别人，自己坐在他边休息聊天，“要是你中时候就认识他，估计就不会这么乐意跟他走的这么近了。”

    文颂无端到闷，放手机扯了扯领，语气不太兴，“为什么，他中时犯了什么罪吗？”

    “那倒也不至于。”

    郑西阁打了个哈哈，看他拉开运动服外的拉链，顺地拉去，最后一却被卡在尾端怎么也扯不开，索单膝跪去帮他，伸手去碰垂到他小腹的拉链。

    “……我自己来。”

    文颂本打算直接拉到脱掉，乍见他这样心里一惊，坐在椅上不自在地后仰，连双都合拢了。

    “有线卡在里面。”

    郑西阁拿指甲刮来，扯了一，另一端还连在衣服上，便不加思索地低咬断。“行了。”

    文颂能想象到两人这姿势在别人里看起来有多奇怪，又不敢动，等他的脑袋移开才松了气。

    即使是被人伺候惯了，也觉得很不适应。“你不用……这样。”

    “没关系。”郑西阁笑笑，坐回他边。“只是觉得你很可。”

    “……”

    疙瘩起了一，文颂转移话题，“你刚才说，秦师兄中时候怎么了？”

    “他啊。”

    说起这个，郑西阁似乎有些不忍。“他中家里过事。他妈楼的事你知吗？”

    意料之中，文颂表变了。

    刚刚因为羞耻而攀升的度一瞬间失，“我不知。”

    郑西阁试探：“那我还是不说了？”

    “……告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