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还是急不来。文颂叹了气，反思自己是否太过苛刻，把他得太了。

    如果那个账号能让他有安全，就让他捂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秦覃试探着躺他怀里，见他没有再推，才放心地抱住他的腰蹭蹭。小狗似的寻求依赖。文颂用手指给他顺，看他慢慢平静来，“你还想跟我回家？那暑假我带你回去见外公好不好。”

    小狗闭着睛拒绝，“我不想去。我害怕。”

    “……”

    倒是诚实。

    没过多久门铃声响，是回来的路上买的鱼线，从附近超市里送过来。两个人一起去卧室把地上的碎贝壳和小珍珠都收集起来，凭着印象重新串成一串串。

    除了打的结线太明显，不说一模一样，起码还原了个七八分神似，文颂自以为还算成功。

    就是多一堆零件来。他把剩的碎贝壳和小珍珠串成一小串，想了想又打开床柜，摸那枚保已久的戒指，一起串手串里给秦覃系在手腕上，“好啦，看吧都是你的，一颗也没少。”

    秦覃刚平复好心，仔细地看了一会儿，被丑哭了，“好丑……好，好丑啊文颂。”

    “……”

    文颂：“你给我好好断句！”

    “对不起。”

    他低撇了撇嘴，看又要再掉一波泪，文颂连忙哄，“不丑的。你什么都很好看。”

    “真的吗。”

    “比珍珠还真。比你泪珠还真！”

    “……”

    既然觉得我好看，为什么还要见别人？还多晚都要见。

    秦覃心里无声地重复了许多遍，却不敢说，哪怕知文颂心里还惦记着“另一个人”。

    所谓的退路变成惩罚。他尝到了自讨苦吃的滋味。可一秒文颂说：“你给我买了？很好看。”

    他又觉得甘之如饴。

    这天折腾了很久才消停。文颂给了他两片安定，亲看着他睡着才放心。

    第二天秦覃醒来看到他就躺在边，还没来得及兴，想起昨日被自己尬到灵魂窍，又躺回去装死。

    文颂倒是接受得还算自然，酒店里就见识过了。但必要的威胁还是得有，“你再随便扒我试试。”

    秦覃：“哦。”

    灵魂窍。

    医生说要多参加有益心健康的社会活动。这事一文颂也想了，觉得总待在家里是不太好，问他要不要回小陈酒吧唱一场，选个清清静静人少的晚上。

    秦覃答应了。同一天他被制执行午睡，楚楚打电话过来是文颂接的。于是午睡醒来又被问，“你要不要去录节目？说是个音乐综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