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那里，我们也还是可以好好的啊。”文颂缩了缩脖，待他再黏过来，主动吻他，说最动人的话。

    “我永远都不离开。”

    秦覃已经被他驯养的十分知趣，总能在他到舒适的力度上再稍微过分那么一，折腾起来更让人罢不能。

    他被榨最后一丝力气后昏昏沉沉地睡过去，隔天秦覃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只记得轻盈的早安吻落在额上，之后翻个继续睡觉。

    没过多久，门铃响了。

    他勉起，重脚轻地飘到门，打开房门，跟匆忙赶来的文煜对视了一：“……”

    似曾相识的场景。

    文颂一个激灵，完全清醒了，不祥的预笼罩全。

    “把穿上。”文煜沉声，“跟我回家。”

    **

    文煜敲门就没好事。

    回家的路上文颂听说了原委。假期来串门的亲戚小孩也在追那档音综，甚至对秦覃很是关注，电视上看最新一期时被文争鸣问了几句。

    没想到老爷也对这年轻人的节目兴趣，还不兴采烈地和盘托，连微博上调柜这八卦也要讲一讲。

    文争鸣越听眉越，疑心一起，把秦覃祖上三代都查个清清楚楚。也终于明白了这些日以来文颂为什么在他跟前百般好话，然大怒地摔了手杖。

    文煜提前叮嘱，“回到家以后，记得乖乖认错。外公说你什么都先顺着……”

    “为什么要认错。”文颂反驳，“我又没有错什么。”

    文煜：“……”

    几乎已经能够预料到家里的暴风疾雨，他无奈地劝，“你忘了外公不好？无论谁对谁错总归得顺着他。万一气个好歹怎么办？”

    文颂意识地了他一句已经有些后悔，闻言便乖巧，“我知的。”

    他一贯都是乖巧听话的，尤其在外公面前，本想着有文煜在，一起劝和着不是什么难事，也不求立刻接受，只希望来日方一地来。

    但还是没想到文争鸣会用那么的手段，从他踏家门开始，手机平板一切通讯设备全没收，关在家里哪都不准去。甚至要找人把他的档案调来，转到本地的大学。

    文争鸣怒他不争，“从小就说你是个聪明孩，居然也这糊涂事！比你妈不了一星半！”

    文颂被这阵仗震住了，再温顺的也被激起逆反心理，“为什么……我为什么不能跟他在一起？我妈妈也没错什么啊！”

    将这个家里的隐痛撕开，苦的是每一个人。文争鸣脸上每一皱纹都在颤抖，仿佛看见昔年的悲剧又要重新降临在这个孩上。

    “你想谈恋随你，跟男人谈恋我也不说你什么了。但你不能跟一个神经病在一起！你没见过那是什么样吗？你还敢？！”

    “不是的……”文颂急切地解释，“可是我，我……我很他啊。就像，就像你很妈妈。她生病之后，你也一直照顾了她很多年不是吗？他也只是生病了啊……那怎么能怪他？”

    文争鸣从到尾不同意女儿的婚姻，可明里暗里还是给了许多经济上的接济。

    那些接济到底是帮她度过了困难，还是给她延了痛苦，是一个父亲这么多年来不愿提及的自责与悔恨之。

    文争鸣咬牙，“我只后悔生了你妈妈，又把你坏！”

    连文煜都被吓住，从没见过他动这么大的气，劝都劝不住。使着让文颂先回房间，才腾空来慢慢地劝老爷平息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