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看过以前的宁州也没关系，现在的这个也好的。”她的声音忽然又传到他耳畔。

    李闻寂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她一定要来凤凰山的这座阁楼，

    一定要和他站在这最的地方，居然仅仅只是因为她还记得，他生在宁州，却从来没有见过宁州。

    “我小时候圈玩儿，一个也没中过，这只小狗是我唯一中的东西，”姜照一把那只瓷釉雪白的小狗吊坠到他的手里，很认真地叮嘱他，“你一定要收好，不能摔了。”

    李闻寂垂去看掌心里的东西，那不过只是再普通不过一枚陶瓷吊坠。

    宁州的过去与现在，

    其实和他早就没有什么关联，他也并不关心。

    可为什么，他自己都不放在心上的那为凡人的十五年，她却偏偏要惦记，要在意？

    他轻抬帘，再度去看这青灰晦暗的天光里，她的那张脸。

    他忽然之间，

    有些好奇。

    栏杆外细雨骤降，淅淅沥沥的声音着栏杆和树叶，好似散落了大片的碎玉，噼里啪啦地砸来。

    “雨了，回去吧。”

    他轻瞥一栏外一片朦胧烟雨的光景，将那枚吊坠收拢在手掌里。

    “嗯。”

    姜照一，牵住他的手，又往楼走去。

    天气预报有不够准确，姜照一来没有带伞，但檐外的雨势不小，并不好走。

    “在这儿等我。”

    姜照一本没来得及拦他，就见他已经匆匆了阶梯，走雨幕里。

    这一场雨一，楼上的许多人都来了，也有人冒雨去买伞的，也有在底打电话，等着人送伞的。

    后是闹的一片，

    但姜照一站在檐，却忽然发觉自己本听不见雨滴的声音了，连那些人说话的声音都戛然而止。

    迎面有一阵冷的风袭来，

    好像所有人都本没有注意到她，而她的腾空，被那裹挟着去了楼上。

    她的上半已经悬在楼的栏杆之外，

    底的城廓树影都变得无比扭曲，她的脑海里一瞬迸发一座蓊郁大山的廓，她一会儿在悬崖的栈上，一会儿又在无限坠。

    “害怕吗？”

    有一声音忽然钻她的耳朵。

    “害怕的话，那你就告诉我，李闻寂到底是什么人？你们到底想什么？”

    姜照一的耳朵生疼，她地咬着牙关，眶里有生理泪不断地砸来，她觉得自己一会儿像是在凤凰楼上，一会儿又在朝雀山的栈里，不是在哪儿，底都是的旋涡，好像一个血盆大，她就要坠去，就要被吞噬。

    心里最的恐惧被勾起，她浑都在止不住地颤抖。

    但蓦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