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力气大得很。」舒岩想起以前和许平川去拉，许平川的同学都围着夸他纯爷们，许平川说：「别夸，和骡一样有什么好夸的，也只有舒岩傻了吧唧的还呢。」

    像刀，刀刀见骨。

    「你小看我，你知我现在没有力气，你觉得我不动你了，呵呵，那你来我好啦，用你的来我，快来快来，你来坐在我的上自己动，我会乖乖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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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自己偏就喜这，不是贱，又是什么。

    怎么都好，都太奢侈了。

    变态有变态的快乐。

    「你不专心。」对方的呼早就急促得不得了，他说：「你怎么又不专心，是我不够用力，才让你总是分心吗？」

    「别闹了，真的，睡觉吧。」

    舒岩一手掐着自己的，一手着凸起的经络，息着说：「因为你喝醉了，喝醉的人不是都不起来？我怕你勉。」

    「你扛不动我的。」对方的声音清晰了不少，他说：「我很很重，唉，也不是很重，我很标准唉，我有一百八十七公分，你哪里得动我。」

    舒岩想都不敢想。

    舒岩觉得自己应该是中了蛊，要不然不会让对方予取予夺。他把手向已经微微有些立的地方，那里得要命，和冰凉的手指相遇，舒岩犹如被轻微地电击，他微微地嗯了一声，宣告了这场事的开始。

    「我会把你扛去洗澡的。」舒岩笑着说。

果这也算是陪伴的话。

    「不要，我不要你力气大，你力气太大，我怎么在床上制住你？还是说你在床力气很大，可是到了床上就会被我成一滩？嗯，，啊，这样想，我就很喜了。」

    那边一声嗤笑，他说：「我不，你不会来自己用用看？啊，我忘记了，你是个男，你还没被人过，你不知怎么用快乐是不是？没关系，都没关系，小男，你只要告诉我，在梦里，我有没有过你？」

    「嘛害羞呢，来嘛，我面好……」

    这太奢侈。

    「你真乖……」

    「无耻。」

    「有。」舒岩把张得更开，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另一只手慢慢地向，他说，「有，有梦见过，梦见过你我。」

    舒岩有时候觉得自己真的是特别贱。而且是那骨里的、剔除不去的贱。

    对方只要稍稍撩拨一，自己就本把持不住。他想这多可怕啊，只是电话而已就让人如此地沉迷。他不禁去猜测别人会不会也和自己一样，抵挡不了甜言语。

    如果我在你边。

    变态就变态吧。

    「呵。你怎么知那是我？因为我的声音？梦里的声音是我这是吗？还是因为什么？你和很多人电话过吧，他们的声音好听吗？他们得你不？你怎么知你梦见的不是他们？货，你真的很。你知当我知这个聊天室是什么的时候，我想砸烂这个手机吗？你说我无趣，是啊，聊天怎么会比有趣呢，我怎么会知你是想要这有趣呢。我好恨你啊货，恨你怎么那么，可是我也

    「我不。」

    那边也轻轻地笑了，他说：「你知吗，我现在上很臭，很重的酒味，我自己都嫌弃自己，可是我好累，没有力气爬到浴室了。如果你真的在我边，会嫌弃地推开我吧。」

    对方的声音就像诅咒，想抗拒，但是无能为力，舒岩展开自己的，决定还是沉沦吧。

    唉……舒岩闭着挂着一丝嘲笑，在自己的思维里又何必化这事？其实哪里是有甜言语？都是鄙不堪的调笑。

    一个可以躺在同一张床上的，有着好听声音的，喜逗他笑的，会耐心听他说话的同，朋友？恋人？炮友？

    舒岩想怎么喝醉的人还没有痿，他说：「醉鬼，麻烦你睡觉好吧，喝醉的人就应该在床上尸，少想一些七八糟的，不适合你现在这个状态。」

    我怎么舍得推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