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手臂，把舒岩搂得的，他凑在舒岩的耳边说：「求你了，就这样没用一次吧，让我来替你有用一次好不好？从我们认识到现在……我从未帮助过你什么……让你一个人在江州生活……对不起，我每次想到这些，我都很难过……因为你明明，明明有我，可是我却……」

    「不说这些了……」舒岩也回手搂安远，他小声说，「都过去了，那些日，都过去了……」

    安远抱着舒岩瘦弱的，他不禁想和舒岩说，可以相信我吗？可以依靠我吗？你那么好……我想成为你唯一的依靠。

    等到那群人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午五。

    因为检查来得突然，酒庄上并没有什么准备，于是酒庄里几乎所有没有加贴中文标签的酒都被搬走了，至于假酒的事，工商那边表示还要再一步的调查。

    许平川坐在空的大厅里，一遍遍地拨打着司机小张的电话。

    可是无论怎么打，这电话都没有接通过。每一次都是冰冷的女音提醒着对方已经关机。

    小张消失了，在这个节骨上。

    随着他消失的，还有酒庄里几箱名庄酒，当然，小张并不是简单地拿走，而是以易，留了几箱拙劣的假酒，放在了储藏室。

    好在许平川的运气没有差到极，这几箱酒因为放得隐蔽，并没有被工商搬走，要不然这罪名就真的太大了。

    这显然并不是一个单纯的事件，而是一场心策划过的报复，许平川心已有幕后主使的人选，可是他却毫无办法。

    「是李林。」许平川和安远要了一烟，在酒庄了起来，他回答着安远的问题，「应该是他吧，我想不别人……我也稍微和那个领的人聊了聊，他给我看了一举报的酒的照片，是李林上次卖给我们的智利的酒，后来被一对夫妻以婚宴用酒的名义买了十来箱，除此之外，这酒我再没卖过别人……而且李林当时决要求我给他现金，因为数目也不是很大，我就直接给了……现在想来是不留一证据吧……另外我其实前一阵碰见他了，还有他那个老师，叫什么的，蛮有名那个，说起来声音听起来蛮像安远的。」

    「冯易。」舒岩接说，「国的酒大师。」

    「哈，什么大师。」许平川了一烟，又缓缓吐，「不过是李林一路货的东西。那天这两人就跑来威胁我，说叫我混不去。笑话了，当这江州是他家的吗？现在想来，人家是早就计划好了吧……」

    安远坐在沙发上也着烟，他说：「许先生别急。这个办法想想，还是有的……依我看……」

    「安远，今天晚上，能把舒岩借给我一吗？」许平川打断安远的话突然说。

    「嗯？」安远一坐直，狐疑地看着被烟雾笼罩面庞的许平川，「什么意思？许先生？舒岩又不是品，何来借这个字？」

    许平川嗤笑一声，他说：「安先生这话说得没劲了何必来揪这个字呢，我就是想和舒岩聊聊，不行吗？其实我大可不必问你，我只是给你面而已。」

    这话说得已经很不客气了，安远想发火，可是碍着舒岩的面，他也只是冷笑了一声，说了句：「许先生想是有气没地方发。」

    言外之意就是来找别人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