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不和他说话的贺彰也破天荒地回答了他。

    他有认床，时差也没及时倒过来，几乎没有睡好。第二天产品的时候，他极力忍着打哈欠的冲动，怕给客留不好的印象。

    现在这算什么呢？

    顾少爷了十分钟来思考这个问题，十分钟后他给了自己一个答案：想那么多嘛？他就是去听音乐会的。

    合作方派了人过来接应，他用德语问：“从慕尼黑到维也纳需要多时间？”

    这毕竟是贺彰自己的，就算他狗改不了吃屎重蹈覆辙了，也是他自己的选择。

    “没什么，一只鸟而已。”

    “如果您有需要，我可以为您订购火车票，您想什么时候过去？”

    顾霁之前设想过飞过去，但这样显得他很心急似的。

    他是吴圆还是吴扁。

    顾霁：“……不急，不，还是有急，三天后，我的朋……妻会在维也纳国家剧院演。”

    第三天，公司这边的事已经过了大半，他才终于有空拜访几位主编。

    完这些，他腾了自己的脑，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明天就是贺彰的演。

    第一天他们逛了一整天的展会，之后又是一个小时的会议，回到酒店时，他只觉得整个人都散了架。

    “哦，本小今天心好，不跟你吵架，所以你在思考什么？”

    他问的时候，受到了贺彰的惊讶，而顾霁自己本的惊讶还要更甚。

    “哦！”秘书惊讶地抬起，通过后视镜看他，“您的妻真是优秀。”

    “笨才会觉得累，而聪明人在思考。”

    直到他认识了贺彰。

    他在飞机上睡了一觉，醒过来的时候空问他要些什么当晚餐。顾霁觉不到饿，还是了一份沙拉，草草吃了几，他拿平板来玩消消乐。

    哪怕他是看不去为兄弟两肋刀，哪怕他清楚吴圆的真实嘴脸，可这就能成为他去阻碍这两个人的理由吗？

    轻飘飘，思想很自由，他经常能盯着浮动的云团看半天。

    那之后他确实慢慢地改了这个习惯，他当时觉得这可能是一成，他终于和异想天开的童年行了友好的告别。

    至少不到他这个外人来涉。

    他小时候很喜这觉。

    “您希望怎么过去呢？因为这两片土地共同属于申区，所以地上通也十分便捷。不是自己驾驶还是乘坐火车，都只需要四个小时。”

    贺彰和吴圆藕断丝连，他从前看不惯贺彰，现在看不惯吴圆，如今还一时冲动要去维也纳，完全就是在和吴圆较劲了。

    他喜在课间的时候看窗外的天空，顾霁偶尔抬起睛，就能看见他清澈的映着世界的瞳孔。

    到了去慕尼黑的那一天，顾霁看着窗外漂浮的云层，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了。

    顾霁：“……”

    “你在看什么？”

    贺彰刚转来的时候，特立独行，全校只有他一个人敢无视校规留齐肩的发，也只有他一个人合适。

    顾霁得意地笑了。

    “在想……鸟如果有思想，它们在飞行的时候会想什么。”

 这个念让他涨的迅速地冷却了半截，他甚至久违地受到了胃疼。

    这小习惯跟着他到了中。后来顾尔歆也跟着他一块儿看，小姑娘觉得无聊，问：“你的睛难不会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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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尔歆：“……你的女朋友都是这样骗到手的吗？也太好骗了。”

    但事实证明，他在慕尼黑的工作比他的计划要多得多。

    这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