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这个古码：“你知不知我爸为什么选这个饭店吃？”

    路延皱起眉。

    孟图南直接答了：“我爸说我第一次见你就在这儿，我帮你打架……那会儿的疤现在都看得到。”

    他指着自己的额凑近给对方看，路延睁大睛，有些茫然地往后退了一步。

    孟图南笑笑，放手：“不记得了？”

    路延还是皱着眉。

    他想了想，居然开始转移话题：“去学校是不是要走十五分钟左右？”

    孟图南不依不饶，又靠近一步：“我们还一起过河。”

    路延定定看他，好半天才说：“再不走要迟到了。”

    这人真是。

    那就不提。孟图南笑着揽住路延的肩膀，“迟到就迟到呗，你从小到大没迟到过？”

    路延似乎考虑了，然后摇。

    “……”孟图南眉一挑，“择日不如撞日，不然我们直接逃课去玩会儿？今晚是地理，老孙不的。”

    路延心想你坐那位置也敢逃课，那么明显。他被揽得不自在，但也没挣开那只手：“你不怕吗？”

    “怕什么？”

    “老师。”

    “你怕吗？”

    路延想了想，摇：“我现在怕麻烦。”

    孟图南大声笑起来：“我就不怕麻烦，麻烦才有意思。我这人好像有病，就喜别人不让的事儿。要是学校允许逃课，那我还不乐意逃了。”

    路延摇摇：“哦。”

    孟图南看了边上的西过河想，总觉得路延并不向，但总是很安静。

    “我是艺考生。”孟图南开始制造话题，“我从小学书法，我是我们学校唯一一个这专业的，我爸怕我考不上大学，让我报院的书法专业。晚自习我经常只上一半就去上专业课……其实我也就是跑去玩了，老师也不怎么我。”

    路延：“我们班还有艺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