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图南直接打断他：“别想。”

    “你在第五个……这是排名吗？第五名？”路延睛睁大，“早知从上往找就好了，我还看半天！”

    路延看他不兴聊这个，也只能把话和那些担忧都咽嘴里，不再说了。

    “我看着他，会觉得很难。”路延轻声，“会想如果是我们会怎么样，以后会不会被着结婚，会……”

    孟图南一起来，尖叫着抱了路延一，又跑房间冲着楼喊了句：“爸！妈！我考上了！”

    “就是特别喜，我也不知为什么。”孟图南答非所问，“有时候觉得命中注定可能是真的，不然我也不会总是在你跟前栽跟。小时候就见过一次血了，往后不知还要在你这里认栽多少次，真是一办法都没有……”

    路延刚听得有动，结果电话那边突然有好多人哄笑的声音传来，有女生大声喊了句：“孟图南你好麻啊，跟自己好朋友还说得这话！”

    后来好消息一个个传来。孟图南一共报了五个学校的校考，基本每一个都考了意外的好成绩，其中一个还考了前三。

    等了会儿没动静，孟图南挪开两指先去看路延的脸，发现对方面严肃，他一心凉了大半：“……没上？”

    没过多久艺考开始陆续分了，分的第一个学校是孟图南父母最中意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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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延慢慢扭过看他：“我从名单面往上看的。”

    这话……这语气……实在是很奇怪，路延只能站起来去边上听电话，问了句：“怎么了？你们结束回去了吗？”

    考还剩多久，这是他放松的时候吗？

    “……他自己要喝的。”

    路延放纵了他两天，但对孟图南乐不思蜀的不满还是在某一天爆发了。

    路

    之后电话被另一个人抢了过去：“路延啊，我李雅，刚刚我们是玩游戏，别生气啊……你来接孟图南吧，他喝多了。”

    查分那天不免张，孟图南输准考证号的时候手都有抖。

    这回他尾可翘上天了，每天心那叫一个风得意。行为也越发肆无忌惮起来，逮到空档就占路延便宜，只要关上门就立往人上扑，成天把“房烛夜，金榜题名时”这话挂在嘴边调戏人。

    说着是“我们”，但他其实想说自己大概不会，只是孟图南会那样。或许说，原本就该那样。

路延不知怎么跟他描述那段时间自己因为这件事有多恐慌，还有边人对这件事的态度……

    生活又回到了之前那样，他们一起上学，一起买小吃，自习课换座位的时候坐到一起说小话，了晚自习一起跑步回家……即使是课业繁重的三，但后来回想起，路延觉得这或许是他过得最甜的一段岁月了，至少他们是天天在一起的。

    时间能停在那里多好，青年少，对明天总有期待……烦恼也不大不小。

    路延看孟图南太张只能上前去帮了他一把，击查询后开始转页面，孟图南立刻捂住睛。

    “怎么还喝酒了？”路延皱眉，“谁让他喝的？”

    “……所以我到底上了没！”

    因为想嘚瑟一，孟图南周末约了几个学校的朋友去唱歌庆祝自己艺考过了。本来那天路延压没去，他陪有些咳嗽的上医院拿了药，回到家就准备陪着老人不门了。然后孟图南一通电话打来，开就来了句：我其实一直都很喜你，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