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说实话，你是我第一个现实里碰见的。可如果你是这个结局，我会觉得我们这人都不会有什么好场。”

    我们这人。

    江博皱眉仔细琢磨了他这话，回过味来后才笃定地：“路延，我是自作孽该的，你不要从我上学……你跟我怎么会一样，千万别这样想。”

    路延摇摇，低不语。

    江博思索了，推了推镜，似是在考量。等斟酌后才慢慢，“到现在讲这些也多余……我是在你这个年纪认识他的，比谁都早，他那时候资助过我，后来结婚又离婚……”他顿了，“唉，跟你说这些什么。错的人，错的时间而已，我就是个傻的。”

    “都要走了，不提了。”江博笑了笑，“没什么新鲜的，一本烂账……听了对你没好。但你相信我，还有很多我们这样的人过得很幸福，我是一个反面教材，很抱歉让你看到。”

    路延哑然，凄凉的觉瞬间涌上来。他鼓起勇气问了句：“老师，你……后悔过吗？”

    像是想求证什么一般的语气。

    江博摇很果断，答得也果断。

    “后悔也没用。”他说，“人好像真的会清醒着走向一些错误。”

    34

    第34章

    第34章

    孟图南考完所有校考回定晏的时候，时间还没开，那一年的天似乎来得很晚。

    时隔多日见到路延的时候，孟图南觉对方没那么兴，眉宇间有些郁，像是有什么烦恼。

    见面后路延跟他讲的第一句话是：“发这么了……在那儿没剪过？”

    “没空去剪，索留着了。”孟图南冲他笑了笑，“我们老师还说我留一些会很有艺术……看起来怎么样？”

    路延评价说：“还行……再被背后看像个妹。”

    聊了半天也没听路延问自己一句考得怎么样。最后还是孟图南先忍不住提了句：“今年考试题目我觉得不算难，是写过的帖，我还很喜那个贴……”

    结果路延打断了他：“考完就别想了。”他顿了，“反正这之后你就好好复习文化课，都丢那么久了。”

    孟图南哑然，等缓了，手悄悄伸到路延那边了对方的手……路延也不知是什么质，手脚一年四季都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