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孟图南又仔细看了看那狗，“我从没见过这颜的柴犬。”

    “这个少，是胡麻柴。”

    “柴犬。”路延答。

    “不用，住的地方我提前收拾好了。”孟图南说，“学校那边还没建成没什么事……刚好空间够，我打算把租的这房一层收拾收拾开个班，教成人，你有空可以来看看。”

    话卡住了。因为孟图南小蹭了过来，贴住他的，像以前一样，他们会相对坐着，碰到一起，接着他们会脱衣服，亲吻，拥抱，那是开始的一个讯号。

    路延摇：“我没再回去过。”

    路延还是：“想看可以去看。”

    这样想着，他就不要脸地问了：“我可不可以在这里睡？就睡地毯。”

    孟图南有些意外，假模假样推脱了句：“如果不方便也不用勉，改天我们再……”

    孟图南看他不躲，靠近了一些，动作没有停。嘴张了张，问他：“我忘记问你了，你家里人还好吗？”

    路延。

    路延看着他的嘴，没有躲，心里想的是——我不该让他家的，我没办法控制。

    路延瞥他一，把话踢开了：“这次回来，有空会回定晏吗？”

    “我妈现在住北京，心血来在学画画。之前她过一次事故，从二楼摔来之后有了小病，没办法舞了。”路延回答他，“但觉她过得快乐的。我舅舅过得也好，结婚了，有了孩。”

    “李小园说你养了狗。”孟图南笑着说，“有空牵来给我看看啊。”

    孟图南：“都好的，你看起来也很好。”

    他们换鞋的时候有两只狗蹦蹦地冲了过来，虽然有心理准备，但孟图南还是不免被这两团绒绒的东西吓了一……他从小就不招猫猫狗狗喜。

    “偶尔还是喝。”路延摇摇，“但现在可以控制，我们也不怎么说她。我现在时常觉得很多事都无所谓了，她喜喝就喝

    接着路延安自己说慢慢来吧，说不定事还有转机。他主动提了句：“搬家需要我帮忙吗？”

    老天，狗这么可的吗？孟图南其实不大喜这类生，但不知是路延养的这两只太好看又亲人还是怎么，他没忍住蹲试探着摸了那只柴的脑袋……太好摸了！最令人动的是这狗不躲也没叫，非常听话。

    客厅很大，这个空间里唯一让人觉得舒服的布置是地上的白地毯。孟图南摸着路延那只叫芝麻的柴，觉得这地毯很舒服，肯定很贵，让人很想在这里睡上一觉。

    “……”这朴实的名字让孟图南噎了，“不错，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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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一只认识，好像是边牧。另一只……他指着那只摇晃脑扒着路延的狗问：“这什么狗？”

了，过去太久了。路延那年后就没再回过定晏，那个孟图南和自己也就那样死在了那一年，无论如何都是回不去的，时间对每个人都公平。

    他们相对坐着了会儿狗。孟图南摸得有些上瘾，笑着问：“叫什么名字？”

    他想说，我过得不怎么样。对面的孟图南又笑了笑，说：“你妈妈当年给我买的鞋我还留着的……她现在还喝酒吗？”

    “来吧。”路延没跟他废话，转开门去了。

    “柴叫芝麻。”路延说，“边牧叫绿豆。”

    “你想回么？”

    我也很好，真的吗？

    路延的家很净，和他人一样，另外的观就是大和空旷，整洁过……但有的那些布置都很致，看得主人过得很富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