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亲越不对劲，郑岚逃了几，却被带着挤上裴宴坐的那把椅。

    “舒服吗？”裴宴问他。

    郑岚愣了，傻傻地回：“不是还没开始吗？”

    裴宴迅速地笑了，越笑越不上气，埋在郑岚肩窝里，半晌才：“我问的是椅，你在想什么呢宝贝。”

    听完裴宴解释，郑岚也挂不住了，推他一把，自己从椅里站起来，嘀咕了句：“本来就很舒服。”

    裴宴看了表，不再闹了，站起来给郑岚理了理衣服，便牵着他的手走去。

    今天天气晴好，午五六的样，两人还要先去超市买东西回家饭。

    超市离公司不远，他们走路过去。室外风不大但是有些冷，裴宴握着郑岚的手揣在自己衣兜里。

    超市气充足，一去郑岚就意识地手，被裴宴半途捉住回去。

    合掌之细细密密叠了层汗，都还攥着。

    年夜饭的菜单是之前郑岚挑好的，他们直往超市的果蔬区走。

    除夕超市里人还是很多，广播里放着熟悉的乐歌曲，多是一家人一同来购，气氛烈喧闹。

    穿梭在货架之间，东西都是郑岚来挑。

    他偶尔停来，探去拿青菜，还要细细地看叶，逛完一圈来满手都是。

    好在裴宴衣兜里放了几张纸，住他的手给他细细地，郑岚手指柔柔的，弯曲着任他摆。

    好之后将纸巾团起来暂时放着，裴宴又握住他手牵他去买零。

    其实两人都没有吃零的习惯，但自从郑岚搬过来和裴宴一起住，他晚上总是在等裴宴回家。

    等的无聊了看什么东西，手边就总想有吃的，后来渐渐也有了一些特别喜的零。

    郑岚和裴宴站得很，他也有一手放在推车上，裴宴靠里的那只手搂住他腰，另外一只才搭着推车。

    两人转了个弯，忽然在拐角的地方看到一个低着转要走的人。

    那人穿得很厚，卷曲的发没有仔细搭理而显得有些躁，在郑岚的注视，她慢慢转过来。

    一声妈哽咽在，郑岚终究是没有叫来。

    宋清也只是看着郑岚没说话，裴宴从郑岚后走上来，肩膀将他挡在后面一些的位置，先礼貌地喊了声：“阿姨好。”

    宋清没想到裴宴会和她打招呼，怔了一，半晌才说：“你们来买东西？”

    “是，我们在家里过年。”

    裴宴和宋清说话的时候，郑岚低着，握着裴宴的手，几乎是一手指一手指地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