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班级，没有特别划分学生的资质，结果这个班级的成绩好，那个班级的成绩就一般，只能说明老师的平有差异。

    回到办公室，毓贤拿起茶杯喝了几，这时门一开，沈凤卓拿了一叠红纸和笔墨走了来，笑眯眯来到语文组这边，慢慢腾腾招呼：“苏老师，麻烦来写几幅对联，啊呀黎老师，太好了你也在，也来帮手写几副联吧。”

    黎毓贤两只手着，今天教学楼里的气烧得有低了，笑：“书记，我哪里能够写联？”

    沈凤卓笑着说：“不要这样太过谦虚嘛，之前我看你抄大榜，那一笔笔字很不错的，就来也写几副嘛。”

    苏忱很是带劲：“是啊是啊，也来帮我分担一，你看这么多的纸，快给你几张。”

    黎毓贤并不是那矫造作的人，一定要人三四请，礼节的谦让之后，她便站了起来，在桌面铺开裁成条的红纸，拿起一支笔，转问沈凤卓：“书记，要写些什么呢？”

    沈凤卓：“你看着写吧，什么‘满乾坤福满门’，‘四化建设庆更新’之类。”

    黎毓贤想了一想，便蘸了墨，在纸上写了起来。

    郭宁凑在她的旁边，一字字念了来：“‘杏坛芳菲缭锦绣，桃圃磊落缀琼瑶’，贤，很特别的措辞啊！”

    黎毓贤一笑，将这一幅对放在一旁，拉过另外两条纸来继续写。

    苏忱听着郭宁念来的句，不由得抬望向黎毓贤，忽然便想到《金粉世家》里面开场的描写，节临近的时候，北平街的书人，渺茫而又寒冷的风尘之中，混沌的人世之，却有一个襟怀才华都截然不同的人。

    黎毓贤又写了两副，这时杨小芹刚好来，找周淑文商量午自习课的事，正看到里面黎毓贤和苏忱一人一张桌，正相对写对，杨小芹登时便觉有些刺，这还真的是才女才两相合，一幅画。

    这时其她人和沈凤卓开着玩笑：“书记，让韩英华画几幅年画，再让小黎写一副对，你家里过年贴在门上的东西就置办齐了。”

    沈凤卓有一个女儿叫若兰，韩英华是本校的术教师，与若兰结婚。

    杨小芹踱到黎毓贤旁边，看着她写好的那几幅字，不由得暗暗便要挖苦，“桃圃磊落”，如果真的能够到磊落，那倒是还好了，无论你是有意还是无意，我们那位的魂儿也给牵住了，天天回到家里就捧着你那本手稿开始看，还把自己的稿也拿给了你，你们两个也不知是“以文会友”，还是“私相授受”呢。

    二十七中学在一月十一号放假，两周之后，二十四号除夕，黎毓贤回去家里，初二又回家看大，这边的风俗是，除夕去夫家，初二回娘家，到了初三，黎毓贤终于是闲了来，这一天把炉火烧旺，坐在炕拧开了收音机，一边听收音机一边看书，拿收音机里的声音了背景。

    毓贤在膝盖上盖了一条小被，过了十几分钟，不由得便到，难怪母亲以为楼房没有什么引力，火炕真的是好啊，只是坐了这么一会儿，就有些冒汗了，自己是坐在炕，不是炕梢，炕靠近火炉那一边，度相当，以至于要用一个棉垫垫在面，否则得厉害，简直如同要烤熟了一样，在这样满是冰雪的世界之中，的火炕便是至上的福地，整天待在这里才好，只可惜烧炕实在麻烦。

    这时收音机里传歌声：

    年轻的朋友们，今天来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