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懂。”殷复寒冷笑一声，底也不知是什么绪，“宋教主果真魅力无穷，连武林盟主的少公都能被收得服服帖帖。”

    “你已经知了。”宋疏轻叹一气，“你也在找他，对不对？”

    他没有得到回应。

    殷复寒这样说了，陆青衡就放了心，毕竟黄鹤谷在江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有一说就是不炼毒药，都是些治病救人、增力的好东西。无数习武之人对此心向往之，但凡世一颗都奉为灵丹妙药，能在江湖上炒天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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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殷复寒走了过来，他坐在了床边，捉住宋疏微微抬起的手，放在掌心用力挲，一直挲到整个手背都变得通红。

    当年宋父为何屠戮殷家满门他并不知，又为何留了兄弟二人他也不懂，然杀孽已经了，殷兄找他父亲寻仇便是理所当然。

    “可能是真气郁结。”殷复寒扫了陆青衡，颔一抬，“运功。”

    因为答案是否定的。报仇这事，宋疏从来不会因为任

    运转几个周天后，宋疏明显觉到了的闷痛减轻了不少，脉中的乏力也得到了缓解，甚至连力的运转也变得顺畅。

    “有疼。”缓了片刻，宋疏皱着眉了腹，大约是丹田的位置，又不太对劲。

    殷复寒不语，攥的手背青暴起，面赤红。

    宋疏没再多问，就着他的手了那颗药，垂时颈项愈发显得优，濡的嘴在男人的掌心轻轻蹭过，殷复寒不由眸发暗。

    而他今日又把殷复寒唯一的亲人赶尽杀绝，因果循环往复……是他欠了对方。

    这一声把陆青衡听得脸红，把殷复寒听得牙。

    “我一直只是叛徒，不想竟是你的兄，那我父亲便并非死于背叛，而是寻仇。”宋疏伸了伸手，想要案几边的男人过来，“殷复寒，是我对不住你。”

    “哦哦，好。”陆青衡手立刻贴上了宋疏的后背，力源源不断地输他。因着真气雄浑而刚劲，和他先前接过的截然不同，他最开始还意识轻哼了一声，就像浸泡在温泉中的舒适喟叹。

    “若……若你知他是我的兄，你便不杀他么？”许久之后，男人终于问了一句话，他的嗓音沙哑，只盯着掌心的手。

    黄鹤谷的东西果真神奇，宋疏也不免惊讶。

    “我再给你开几幅药方，你这几日就在这养伤，外面的事不用，我会帮你。”殷复寒起去案几上拿了笔墨边写边说，然后折了给陆青衡，总算是正瞧了他，“麻烦了。”

    “我这就去抓药。”陆青衡仔细收好，贴在宋疏耳边说了句“等我，不许跑”，然后便不见人影了。

  “黄鹤谷偷回来的，验过了，没毒。我瞧老把这药收得仔细，肯定是个宝贝。”

    宋疏却也不说话，只睁着一双黑玉石般的眸安安静静地看着他，房间的气氛逐渐变得静谧而沉重，直到殷复寒咬牙扭过脸，避开了他的视线。

    “，你觉怎么样？”陆青衡凑了过来，睁着一双睛着急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