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茗觉回答：“对，刚上完，大家约了自习。”

    “……”邓谆思索了一阵，看着她化过妆的脸，视线多停留了几秒。他好像心血来，脸上浮现起清的笑容，“你打工是不是又到夜班了？要是没课就一起先过去？今天骑了刚改装完的车来，机会难得，要坐坐看吗？”

    同一时间，充当背景板的胡姗和肖屿崇剑弩张，无论王良戊怎么劝说都没用。

    “回去，还是不回去？”前两个人正揪着对方发，只见王良戊面向他们，后脑勺倒是依旧风平浪静，从背后本猜不到表。

    万年笑眯眯的人终于不耐烦，刚刚还一即发一就着的两人一扭，瞬间都僵化，齐刷刷着冷汗乖乖回教室。

    刚落座，就看到廖茗觉急匆匆冲来，火速收拾了一包，向大家歉说自习要缺席，随随即又急匆匆冲了去。

    等她折返，邓谆已经将座驾挪到教学楼前坪允许通工通行的范围。廖茗觉毫不顾忌跑来时被风的刘海，只一个劲好奇他的车：“我还没见过改装的车呢！”

    “你还真是，”毫不掩饰嫌弃的表和之前比简直是天差地别，邓谆扔盔给她，“什么没见过的都八卦啊。”

    “有好奇心不是坏事，我爷爷说的。”廖茗觉齿笑，“没想到你和陆学也认识。”

    “谁？”他也在盔，两个人像同时在完成手工课的小学生。

    “陆灿啊！你以前的同学！刚刚你还说要跟他打球的！”

    邓谆的相其实谈不上亲切，但凡没有表，便是一副冷漠到极的样。而，他彻彻尾就是那副嘴脸：“不认识，就算认识也不记得了。看他穿了篮球鞋所以说的。”

    那是一辆暗黑系机车，短尾牌照架，半熔胎，禁前脸和壮前。

    虽然廖茗觉完全不懂行，却还是捧场地两放光：“帅诶！有像那个什么，蝙蝠侠！”

    “没那么夸张。”邓谆已经好盔，这才没让他那难得一见的得意洋洋不慎。

    外面真的和老家很不一样。

    环住邓谆后腰的时候，廖茗觉认真地想。

    东西是。

    人也是。

    抵达便利店附近的十字路，等待红绿灯替期间，邓谆问说：“你现在直接去店里？会不会有早？不然还是先回家。”